镊子夹得尖都快麻木了,我惊恐地看着他把手针尖端对准镊子上的,轻轻戳了进来。
“痛,痛!”
“姐姐最喜欢这里,我在满足你啊!”
环随着剧烈动作晃动,每晃一下就感觉整个尖要被撕裂,强烈的不安化为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呜呜……”
看到我的失态,他反而温柔的呢喃,手中一点都没有停歇,一直把针穿到中间,不顾我的哀求,把消过毒的环插入空心手针,再用手针把环带出来,让环合齿拧紧,整个过程不过三分钟,已经把我疼得满大汗,口剧烈起伏。
“好了,你看这不就打好了?就了一点点血,姐姐没动是明智的选择。”他把所有东西收往一边,用棉花球蘸上酒抹掉血渍扔到垃圾桶里。
动作加速了,撞击声听得清清楚楚,撕裂的感觉夹杂摩的。
随即侧躺到我后,抬起一只大,听到拉开拉链的声音之后,的东西抵住入口。
甬干涉,他捣弄几下就分出爱来。
咕噜噜……
下一秒,没有也没有爱抚,他狠狠冲进来,接着大力抽动。
上也痛,下面也痛。
“痛就对了!给我好好记住这个痛感。”他一口咬住我脖子,在我痛呼之后又转到另一个地方继续留下牙印。咬人的疯狗将全布满痕迹,我已经没有力气叫了,只能让他为所为,不过只要一传来被咬的痛感,还是会通过颤抖来反应。
“好了,姐姐闭嘴!”他再度拿出绳子固定我的手到床,用镊子夹起右边充血的尖,将一空心的手针在酒里搅拌,声音轻柔:“我开始咯。”
“淫姐姐,本没变,一碰就发洪水。”手臂从下侧腹伸出来,中指摁压对着他剧烈动作摇个不停的环。尖被压下去,金属质感和肉一接,弄得我发麻和寒心。他用刺激环的疼来惩罚我。
眼前的景象黑白交替,他撞击几十下,最后一记似乎带着把我撕成两半的恨意插到最深。
在羞耻声响起的同时,意识中断了。
破坏的快感冲上来,环被他压得更狠,偏偏嘴被堵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增加痛苦忍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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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与认错无济于事,后的猛兽着气全力以赴冲撞,连哭泣的声音都被撞成呻。扳过我的咬住嘴肆掠,还未说出口的求饶被堵住。这里是我熟悉的人和环境,但遭受的对待完全不一样。习惯了但丁之前的方式,再一次会到他可怕一面后,浑就像掉入冰窖似的发着抖。
他对我的异常熟悉,发觉我可能有高的征兆,于是手便挪下来狠狠搓突出的花,酸涩感和骨被压进去的痛感重叠,不由自主弹起来,好不容易得到息的空隙,第一时间就是夹带哭腔支支吾吾地求饶:“别动,求你了。”
尖利的两侧光看着就痛。
“哭大声点!”从甬抽出后又侵犯了后面,许久未的后庭传来撕裂的疼痛。
“但丁,穿环保养不好会溃烂的,你以后不是要孩子吗?到时候我没办法哺。”我着急的希望以理服人。但这个情况下但丁这个疯子会听吗?
“没关系,要母的话可以请妈,姐姐的我会定时请莫姐来帮你检查,所以不用担心。”
和打针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这个地方分布神经最多,是最感地区域,第一次遭受这种残忍的对待,痛感无限扩大,尖锐的痛剪断理智的神经,我大哭大叫。
“我好痛,别继续了,我错了。”
“但……”
“知痛了吧?如果姐姐没有离开,我不会这样对你的。”
“求我没用,别乱叫也别乱动。”束缚感更强烈,腔几被他挤爆,呼困难所以脑混乱。
那个时候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