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纠结,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有些无语,苏瑾深了口气,重新问,“赵德泽你难打算关我一辈子么?”
等等,她明明是在质问他来着!当下也不再纠结称呼,继续开口,“阿......阿泽,你不可以这样!”
她不习惯这样同人亲密。
这?这算什么啊?还不就是禁嘛!
李全是一贯在赵德泽旁事的总太
眼前的男人对这点似乎异常执拗,苏瑾无奈,可是几番尝试着开口,明明字眼已经在她间了,偏偏吐不出来。
这样平静的她,莫名让赵德泽觉得,她其实并没有失忆。或者说,她失忆了又恢复了过来。
等到了桌前,他便把她放在自己上,依着她的口味为她布菜。苏瑾扭了扭子,低声唤他,“你让我下去!这样我不好吃饭。”
她知他的意思,两个人连那般亲密的事情都过了,一个称呼又算得了什么?她疑心他在拐着弯说她矫情,便愈发不肯让他轻易如了愿去。
苏瑾子僵了片刻,她怕他连吃饭也不让她安生。
赵德泽松了对她腰肢的禁锢,她便顺势从他上下来,坐到了另一面的椅子上。她想,他应该是一下朝就来看她,估计也没吃饭。便好心开口劝他吃饭。
赵德泽见她脑袋一顿一顿的,腮帮子微微鼓起。他心想:小气包吃东西还怪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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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扭动子时,苏瑾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住了,她不敢开口了,只小嘴微张,接过他的投喂,开始吞咽。
苏瑾有些纳闷,再度开口问他,“你怎么......这样看我?”
“去掉姓,重新喊。”
赵德泽没回答她,径自走了过来坐在她对面。有人适时为他倒上了茶水,他轻轻抿了一口,问她,“这里待的还适应么?”
赵德泽看着她,目光幽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同她说,“唤我名字。”
“我不动你,不过若是你不好好吃饭,那就说不定了。”
苏瑾瞥了他一眼,嘴角垂了下来,开口便是对他的不满:“你就打算这样关着我?关我一辈子?”
男子怔楞了一下,笑了。
他顿了顿,接着同她说,“最近几天我有点忙,可能不能一直陪着你。你有什么想要的想玩的便同李全说。”
赵德泽站起,将她横抱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下人上菜。
男人一边继续替苏瑾夹菜,一边望她。接着,又偏了偏,去嗅苏瑾发的清香。
赵德泽不知,苏瑾这般平静其实只是因为知,他喜欢,甚至是,爱她。
他微微用了点力,拍了拍她的小屁,斥她:“别乱动!”
从以往的回忆挣脱开来,便听见她对自己的询问。她的语气很平常,也正是这番平常惹来了他心底的疑惑。既然她不记得了他,那么在她眼底,现在的他应该是个接连掠夺她子的好色之君,即便不怕他,合该也有些愤恨。
听出男子隐隐的威胁之意,苏瑾咀嚼的速度明显放快了。没多久,她便放下碗筷,小声喃喃,“我吃好了。”
赵德泽这才满意地回答她的问题,“没有关着你,你要去外面也可以,只是,得我陪着才行。”
因为这份喜欢,让她有了放肆的底气,更不必讨他欢心,自然也就不会在他面前谨小慎微。
这样亲昵的称呼让她说话的语气都连带着弱化了,活像是同他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