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人用浊的水毫不留情地灌满。
的。
他一动不动,仿佛睡得很沉。
瘦弱纤细的腰艰难地扭动着,她想自己动,至少不会太激烈,可她在下面,本动弹不得,只有着那息,手指徒然无力地抓挠在谢灼肩背上。
孟弥贞才要息片刻,就又猛地被填满,思绪被掠夺,再容不下那些和夫君欢好时的回忆,只剩下被他弄到紧绷的几乎要抽搐的后腰和小。
肉相撞的清亮声音和她淌出来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孟弥贞逐渐压抑不住浪的叫声,哑着嗓子重重息。
两个人的型相差很大,谢灼的手臂甚至要过孟弥贞的大,下的东西更是不匹,插进来的时候,孟弥贞只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她像溺水的鱼,仰着颈子不上气,手指挠在他背上,发出一声声息,呜呜咽咽地被他插进最深,被按在床上插得满满当当。
在里的大狠狠着,叫她深深吃下,被填得满满的感觉才要适应,他又骤然抽离,然后更重地撞进来。
她只记得自己开始还有力气忍住声音,到后来,嗓子都哭哑了,细瘦伶仃的脚踝被握在男人手里,逃跑了就被拽回去,然后被再次分开双,捣进弄到微的。
这一夜了几次,孟弥贞已经记不起了。
平坦的小腹上出的痕迹,口被撑得大开。
于是最后还是谢灼代劳。
他不多话,只她,用手指把她弄得漉漉,然后压着她腰,要插进来,要用的可怖的来弄她。
男人着她下颌,手指抵着她,呼间,他用气音慢吞吞问询她:“插进去了,是这里吗,怎么这么紧?”
填得太满了,不需要刻意捣弄,就无一遗漏地刺激着她所有感的地方,一下一下,把她榨出更多的水来,淋漓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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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要动一动吗,是你自己动,还是我来?”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任男人把她摆弄成他想要的样子,然后被他一遍遍没插入,捣出津津水声。
那东西插在里面,太胀,里层叠的肉紧紧箍着,费力地在。
她涨红脸从指看向暗的夫君。
宽大的手托着她后腰,他从后面入她,撞进来,深深的。
孟弥贞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初次欢好的男人不知轻重,压着她个不停,她被恍恍惚惚地弄到,还没高完就又被男人压着跪趴在床上。
她许多次,高许多次,下的水到泛滥,小腹里的水撑得饱胀,哭到一双眼红红的,伏靠在男人怀里,无意识地叫陆郎。
孟弥贞死咬着,却也无济于事,适才他插入的时候,她不知自己叫过多少声,她糊地点,满脸泪痕与涎,沾染着凌乱的鬓发。
男人吻着她:“看清楚,是我和你在一起,不是你的陆郎。”
不应该,这不应该。
下半酥酥麻麻,酸胀得要命,又从这要命的感受里生出一点隐秘的欢愉,她已经太久没有行过这样的事,此刻骤然被填满,竟然从无边的羞耻里泛出一点愉悦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