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周茵也不好意思再赶他走,她去了卧室拉上门,许是药物作用,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有了困意。
“小姨这么大的子,就该给我夹肉棒。”
他捧起她的脸抚摸了一遍又一遍:“你知不知你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光是站在我面前我就想你了,你还敢叫我岚岚,你是想让我死你对吗?”
沈岚舒服地低:“小货,老公的肉棒的你美不美?”
,
沈岚不知餍足,直到把一对得靡熟红才肯转移阵地。他住周茵的下巴,撬开齿品尝她的,周茵无知无觉任他予取予求。沈岚时而温柔,一寸一寸地探索她口腔内,时而暴戾,纠缠着仿佛要生吞她入腹。
周茵睡得安然,她右眼下方有一颗泪痣,沈岚站到床边弯腰在泪痣上落下虔诚一吻,接着用丝帕轻轻遮住她的眼睛。他伸出陶醉地舐周茵丰红艳的嘴,过了一会儿将一颗小药入她口中。
许久,沈岚终于释放出来,稠腥膻的热不仅溅到了周茵嘴上,连鼻,脸颊,甚至丝帕上都是。他又将沾了的手指插入周茵口中,戳玩她的尖。
沈岚抬,目光饶着这间卧室的边边角角端详,他俊秀的面容一沉,随后迈下床去,俯撩开床单瞧了眼床底:“找到了,原来小姨藏在这里了呢。”
周茵穿着白色的睡袍,沈岚勾手拉开她腰侧的系带,她里面穿着一套黑色丝的罩内把本来就白的酮衬得如雪如玉。沈岚把她的两只从罩里扒出来,修长的手指包裹住其中一只狠劲,又张嘴住另一只上立的樱点,嘶啦嘶啦弄。
沈岚算完最后一题放下笔,抬看了眼落地窗外的天,夜已经深了。他把东西一样一样装进书包,又取出白天周茵给的丝帕,靠在沙发里轻轻抻开然后盖到脸上。一呼一间还残留着她惯用的香水味,是丝绒玫瑰,旖旎缱绻。沈岚疯狂地嗅着,可这不过望梅止渴。
“一会儿老公把全给小姨,上面的小嘴里好不好?”
玩了一会儿,他取下那块丝帕,扶着又胀起来的阴把它绑在上面打了个结,他亲亲周茵的眼,笑问:“小姨,我肉棒上的蝴蝶结漂亮么?哼,不回答我就是又欠了。”
归是个异,周茵多少有点别扭:“我要休息了,你在这我怎么睡觉?”
日思夜念的人就在左边一墙之隔的卧室里,只要他走过去拉开门,便能拥有。沈岚此刻像个发作的瘾君子,理智被望击溃成碎末,他快死了,唯独周茵能让他活。他站起,紧紧攥着那块丝帕,向万劫不复也是向永世美梦走去。
沈岚掏着试卷和水笔:“你去卧室睡,我写作业不会打扰小姨的。”
等两人分开之时,唾黏连成数条银丝牵引出来,沈岚急切地解开带脱下子,放出已经得生疼的,他抬上了床分开跪在周茵口,把卡在她两之间形成的沟壑里,恰好在她的上。沈岚扶着两只紧贴阴,时缓时快地动腰,眼渗出的和周茵上的唾摩交,不一会儿卧室里腻的水声就泛滥成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