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先生似乎觉得你很可怜,”天域总裁帝老板补充,“说以前在和你相的时候,都对你很是怜悯。”
须佐警告的眼神再次瞥向了八岐,但八岐没,继续对源氏家主说:“高天原的总裁天照是个疯狂的发明家,为了压榨员工,她发明了一个电子天平称员工的业绩,比她重的说明摸鱼多,要裁员,比她轻的就加薪,有天她突然非要侵入我的电脑,找我的项目企划书称我的,须佐就趁找我的时候开了我的电脑当着我的面把文件拷走了,而我明明都不是他们公司的员工。于是我掉了个包把须佐的工作文件替换进去了,一上称发现须佐摸鱼比我还严重,早该被裁了,结果她又不认。”
八岐反问:“我们什么在一起了?”
须佐在进来之后就十分生气,但听到八岐的话后,他怒极反笑。他松开了八岐腕骨,伸手绕过八岐的脖颈,把这个项链又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八岐的脸上还挂着笑意,须佐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其他人,说:“我刚刚在门口听到了八岐先生说的《终焉审判》音乐会,我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也想顺便再和八岐叙一下旧,各位应该不介意这张桌子上加个人吧。”
面对如此场景,默默欣赏了许久的围观群众们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曾经和八岐勉强算有过一段成功交易经历的深渊总裁阿先生见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于是为了让饭局继续,他主动和这位八岐曾经说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暴故人”前男友打了个招呼。
“没在一起也没分手,你就说我是前男友?”
坐在一边的源氏家主又说:“八岐这些年应该非常想念你,每次和我们见面都会反复强调你已经不在了。”
可惜须佐现在没心思和人探讨关于公司理的问题,于是冷漠地回答了一句这是我们高天原的事,无可奉告。一边的八岐听了反而轻轻地笑了起来,他接过这个话题,对着源氏家主:“你对高天原感兴趣的话,不如问我,虽然我不是高天原的员工,但我对高天原的理解可不比须佐差。”
须佐闻言看了八岐一眼,八岐还是微微笑着看须佐,不反驳,全当默认,他把玩着自己脖子上须佐给他重新带上的吊坠,手腕上隐隐一圈须佐刚刚用力留下的淡淡红痕。
,就发生了意外,两人决裂反目,在最后分离前,须佐还是把这个吊坠挂在了八岐的脖子上,而这么多年,八岐也一直在上,从来没有取下来过。他看了眼自己被狠住的手腕,没有生气,只是笑着,跟须佐说了句:还给你。
“是吗?他怎么提的。”
阿先生和八岐的交易虽然成功完成了,但因为阿先生觉得他得到的东西使用效果不佳,对八岐一直隐有不满,于是在此时面对看起来对八岐来者不善的须佐时,自然没有向着八岐,于是他说:“八岐觉得你的神状态似乎有些问题,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
场上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源氏家主闻言,似乎对天照的这种创造力很是惊讶,八岐继续说:“但是天照的发明其实很不靠谱,我和须佐的
“那么须佐先生,想先聊些什么呢?”他问。
“八岐先生刚刚一直在跟别人说我是你的前男友,”须佐说,“但我有点忘了,我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八岐笑了下,十分惋惜说:“虽然我和须佐先生当初没有正式在一起,但关系也勉强算是比较亲密,我十分欣赏你,还一度邀请你和我远走高飞,突然听闻你的死讯,多少也有些伤感,所以我在内心把你当成前男友来缅怀,怎么说也是你的荣幸。”
来参加八岐聚餐的都是各个领域的尖人物,大家见多识广,对这种情况更是喜闻乐见,上就喊人在八岐旁边给须佐加了把椅子。须佐坐下了,八岐也一点不见窘迫,丝毫没有造谣被正主当场揭穿的尴尬,很从容地也坐下了。
须佐冷笑一声:“原来如此,只是‘前男友’这个称呼让我多少有些奇怪,希望八岐先生能再解释一下,所以在你的心里,我们是为什么分手了呢?”
八岐说完,两人突然沉默了下来,须佐面色不善,没再回话,冷漠又严肃地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此时的八岐面对突然出现的须佐之男,虽然看着依旧优雅从容,但占有和这么久的思念之情已经在心中越燃越烈,他的手在刚才须佐之男抓住他手腕的地方摩挲着,似乎还在回味须佐带给他的那一刹疼痛的感觉,须佐之男瞥了他一眼,然后挥手婉拒了一边正打算给他上套餐的服务员,拿起八岐的杯子喝了一口。
他说:“须佐先生,我常听八岐先生提到你。”
“人死了当然就是前男友了,你都没了我还需要走个程分手吗?”
“有一件事我好奇已久,”坐在须佐对面同样在理家族企业的源氏家主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对须佐提出了他的疑问,“一直听八岐说须佐先生的家族企业十分可怕,老板一言堂,高层装神弄鬼,执行总监暴力对待员工,离职率居高不下,不知是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