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床边挪了挪,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沈聿的脸和上,一副沉着冷静的神情。
药物过本就会导致肤出现问题,医生留了治疗的药膏。沈聿拧开盒子,用食指勾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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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上位者抽离开,下位者必定粉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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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没想到她这么紧张自己的脸,但一想也是,她父母不就是想靠着她这张脸生意。
书玉一听,两只圆眼睛着急的乱眨,沈聿突然就想逗她,于是不咸不淡地开口:“这说不准,医生说你这次过严重的。”
沈聿第一次见到这么成熟的书玉,他静静地看着她。褪去往日温乖巧的面,书玉大胆而坦然地回望着他,“难你要说喜欢我吗?”
冰冰凉凉的膏被沈聿用指腹来回推开,那片薄的肤很快被的发热。书玉整张脸都红了起来,眼睛里泛起水雾,“怎么这么严重?”
当然这点良心很快就消失了,沈聿把枕放回去,扯着人按进怀里,“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拿自己的当反抗的工?”
此刻的书玉不再是闪躲的,她柔的眼神里有坚毅的力量,“你可能觉得你喜欢我,可是你对我是由高阶层俯视的态度,就像你喜欢一块表、一支笔、或是一只物那样,没什么区别。”
一小片红色的疹子,书玉捧着镜子看了又看,确定自己的下巴过了。她的心瞬间快了十倍都不止,“我不会破相吧?”
书玉用脑袋撞他,被壮的肌弹了回去。但诱人的肌也不能遮住她的眼,“你该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跟我谈恋爱呢?”
书玉傻眼,抬着下巴尖让他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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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些,像小鸟张牙舞爪的示威。沈聿被她略带傻里傻气的清醒取悦到,他笑了笑,“可是书玉bb,如果女朋友这个份让你觉得是负担,我可以换种方式让你留在我边。你也说了,反正和物一样,没差。”
他把药膏的盖子合上,冷着声音:“现在知后悔了?给自己喂药的时候不是厉害吗?”
然而下一秒,沈聿却放开了她的脸,“你过了。”
绝对压制的力量迫使下位者深陷其中,就像走钢丝的人,将所有的力献祭给掌握主导权的上位者,只有长久地摒弃自我的思想,维持温顺乖巧的模样,才能换得所谓的喜欢来保持可能转瞬即逝的平衡。
书玉顿了顿,嘴一抿:“而且你爷爷有四五个老婆,那女朋友的数量肯定更加可观。”
断断续续说了一大堆,书玉自己的脑子都乱成一团。但沈聿听懂了。
“周书玉,你到底想干什么呢?”沈聿再一次问。
沈聿倒真没那么无聊,每次约会看她着急忙慌地赶门禁,他觉得这样太像高中生谈恋爱而已。他想解释又想起她确实是高中生。竟然良心发现地觉得自己有点占小女孩便宜。
书玉瞪他,“如果不是你,我会吃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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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即使是这样的喜欢,你也愿意给我女朋友的份。可是女朋友和物有什么区别吗?港城一夫一妻制服才实行多久,婚姻制度都无法令情感关系保持稳定,更何况是拍拖......”
她在告诉他,她对他来说可替代很高。她和有风基因的他不是一路人,所以不如趁早下车。
地位不对等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失衡的桥梁,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
她抓起枕就往他上砸,“我都答应你我你男朋友了,你还随随便便把我爸妈调走,你不就是想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我反抗不了!”
追妻大概要再写几万字才会追吧,因为我个人比较偏向于上位者真的爱上了之后开始强制爱,所以还是要等等的…
沈聿不说话,但书玉已经知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在这么多宴会上转过一圈,书玉学会了该和什么人谈利益,又该和什么人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