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下意识缩了一缩。

“你不见了，我立刻猜到是父亲的。他直接对外承认了你的份，再来找我谈判，要我娶一个门当对的女人再生几个孩子。我要娶罗蓁蓁，他更狠，也承认了罗蓁蓁是他私生女。”

她凑到季元耳边问：“是往上戳一刀吗？很疼吧？”

“在他让我考虑，给我物色女人的那两天里，我直接去结扎了。”祁辰异特意强调，“没有冻。”

“还好。我父亲说不是很疼，婉婉不想生的话，我也去切一刀。”季元蹭她的鼻子。

“父亲之前的肾脏就有问题。原本他要换你的，我换成了罗蓁蓁弟弟的。”祁辰异说：“她弟弟生过大病，很不好。”

这是怎么通过父亲心腹医生的检查的呢？祁婉疑惑，听见季元说：“是我家祖方，药企这些年研制的新药。虽然不能真的妙手回春，但回光返照还是可以的。”

她听见季元委屈的疑问：“怎么了，婉婉不愿意吗？”

眼看自己多年来的努力就要白白送给别人。祁辰异却没有动。

“季元的倒是无所谓……”祁婉几乎口不择言，“可是哥哥的怎么办？”

转赠给祁辰异，可以拿到好。不转赠，直接被祁辰异送到南非当劳工。

连休两年，和季元一样。”

祁辰异被她这般责怪的眼神一瞧，满心都是火和怒气，狠狠地撞了她一下。他压住她不老实的，像昨晚一样让她说不出半句话来，“放心吧。我结扎了。”

“哎？哎？啊！”

“就是以后结婚的时候。父母那一方，我一个没有。”祁婉瘪着嘴，拉着祁辰异低泣，“哥哥，我难受。”

“难过什么？”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恐怕媒狂欢了不止一出豪门理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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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怀上的祁辰异的。大概率是个弱智，畸形。她想都不敢想。

因为祁巳北被祁婉伤了双目，又被他折了手脚，在医院里真的疯了。给祁巳北，相当于自毁祖业。剩下来他给谁，都被祁辰异早就安排好的心腹威胁。

疑问的尖叫声化作酥的尾音。祁婉是靠在季元怀里，听祁辰异给她解释的。

之前祁辰异说，她可以正大光明喊她哥哥，但这辈子他都没法举行婚礼。祁辰异安她：“没关系，你和季元结婚的时候，家人席有我就够了。”

不知为什么，听见父亲死的时候，祁婉还是有一瞬间的失落。

“没错。他以为他准备得滴水不漏。但我只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免费苦力。”祁辰异祁婉的脸，“阿婉，父亲已经去世了。祁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也是你的。以后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喊我哥哥。”

“我不是说这个！”感觉里的东西又有起的趋势，祁婉害怕地往后撤，上季元的那。

祁辰异说的风轻云淡：“他停了我所有的工作。把我困在本宅里，我不答应，他就当着我的面修改遗嘱和财产分。”

最后一圈下来竟是没有人，父亲竟然将财产全抓在手里，写明死后再由祁辰异继承。

“怎么就想到结婚的事了……”

“父亲还有几十年可以活。那哥哥你岂不是，白白打工？”祁家那么多小孩，光是给父亲换血都能活很久很久。

祁婉微张着嘴，反应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