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里的坎尼斯,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卡徒路斯接受到了他所想表达的。他愣了一小会,似是想笑,又好似心酸涩,只好假作低吃饭。可那一碗粥已经吃完了,勺子敲在碗底,发出清脆的声响。卡徒路斯脸一红,旁边已递过来一颗药。他没有问这是什么,正接过,昊苍却先一步抵上他额,另一手搭在他后颈摸了摸。
实在是……太不真切。
卡徒路斯坐在套了小田织的线椅套的椅子上,拿起十手卫给的勺子,用尚非乐挑的小狗耳朵杯子喝了口温水,开始吃昊苍煮的粥。昊苍给他一样一样数东西的来历,瓶子里插的花是鹿路运输送快递的时候顺手给的;花瓶是喝完的kuku茶杯,这杯是小监督点的,全糖巧克力,备注写着早日康复……
昊苍给他找了套宽松的衣服,短袖短,十分闲适居家,令骑士长时刻紧绷着的脸柔化成他原本的年纪――十六岁?十七岁?昊苍也分不出来。他可不记得自己几岁有多高了,不过他现在学会了海临那一套,在家里给小燕子贴了个高尺。小燕子几岁长多高,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卡徒路斯安静吃着饭,耳朵却高高竖着,准确接收到了昊苍想传达给他的信息:他在被很多人爱着。
昊苍的手伸进了他后。一长得可怕的、不知是什么生物的角被抽了出来。起初只有些许跟着一起出,渐而增多,最后是大大的白浊。腥的气味充斥着狭小的浴室,那些还在往下,顺着骑士长修长的大,淫靡过了。
卡徒路斯默默想,咽下了口中极为合口味的粥。
警犬先生煮了锅粥,把自己喜欢吃的通通放了进去,原本还想开瓶气泡水,想了想好像没人喝粥气泡水……遂一拍脑袋开始找退热药。
昊苍回看他,有些无奈:“森罗人……太喜欢摸人耳朵了,我都有些招架不住。”
“那个是小燕子的房间。”昊苍指了指另一间,“我前几天太忙,把他送到小田家暂住几日,那里有同龄的小朋友一起玩。”
小柯基最近是不是掉的有点多……他要不要带去医疗中心看看……昊苍一边捡起丢在地上的小外套一边想。卡徒路斯的目光黏着他,看他收起一件件小孩尺寸的衣物,捡起散落一地的玩――它所传达出来的信息令卡徒路斯前所未有的心下热:赫兰多还和他住在一起。
原来他当年在更早的时候就经历了那些事情吗?昊苍想。记不太清了。记忆总会擅自模糊掉一些不想记住的东西。
不过不要紧,哪怕是最低谷的那个自己……大不了叫老卫嘛!
某老人家打了个嚏并且忧愁地发现自己家的猫换期到了。
虽说单位就有医务室,小田还是给他们准备了家用小药箱,尤其是他们几个喜欢换血的尖峰――就差没把昊苍和屠苏的名字写上边了。他还拿了几块玉姐送的心巧克力,想了想是不是一早上吃不了这么多……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回去了,能吃多少便吃多少吧。
小腹鼓起的弧度开始减少。最后卡徒路斯有些不耐烦,忽而一拳捣往自己腹捣去。昊苍预判了他的动作,一边“哎哎哎”一边伸手垫在那紧实的小腹上,缓了大分的力。可仅仅是一点冲击的力,就能使卡徒路斯的间入开了闸的洪水,大量稠的失禁一般自他间。这也便随着登上一次高。
还没有到那个最低谷的阶段。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小。
二居室并不大,昊苍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收拾屋子。他前几天加班加点,连着许多天没有整理,现在屋里到飞着――狗。
首席警犬先生近距离看着另一个自己的眼睛,从里面读到了情绪。他还能接受到信息,还能意识到存在。自己所想表达的,关于他自己,关于未来,关于活着。
卡徒路斯一顿,抬起,担忧还没说出口,已被昊苍用再自然不过的语气回答:“那边的小姑娘太喜欢他的原型了,小燕子有点害羞……是害羞吧。所以每次都要用人形过去,结果总是藏不住耳朵,小姑娘喜欢得不得了。”
,又被他生生咽下去。
“咦,不了,那就不必吃了。”他收回手,感叹:“不愧是我,队里受伤,我可是恢复最快的。我们坎尼斯的肉实在很有优势!”
他太感了。任谁被那么多人轮了一晚上,都会感得碰也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