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ma拉雅绝ding对决一番胜负――
神秘莫测的宙外来客,永远饥渴的淫兽,xing爱界的一匹狼,艾克斯……!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年纪轻轻却xing技高超,他就是众人的希望,打响反抗第一枪,萨麦尔……!
堂堂正正,一决胜负!
……
既是比拼谁能让谁先高chao,就不能像先前的其他人一样,为了早点完事而直奔主题。
萨麦尔深xi一口气,在自己的记忆中翻找相应的技巧。禁军是各类领域的大师,其中自然也包括xing的技术,只要他静下心来,按bu就班地行动,不信拿不下对方。
第一步是亲吻和爱抚,在这个过程中,尽力让对方放松下来……他倒是不担心艾克斯会紧张,事实上,这家伙明显是松弛过tou了。
他像是在海滩上晒太阳一般将shenti靠在床首,在二十个人面前大秀luoti,那理直气壮、坦坦dangdang的表情,甚至令人怀疑,是不是脱掉衣服坦诚相见、才是人类应当有的相chu1模式。
“xi――呼――”
蜂蜜色鬈发的漂亮男孩最后调整了一次呼xi,就凑了过去,他发挥了非同一般的演技水平,眸光水run,仿佛是真心爱着对方一样,缓缓地靠近,而后,覆上了艾克斯的嘴chun。
“哇……从这一步开始吗?你真让我惊喜。”
艾克斯当即拥抱住他的肩膀,热情地回应了这个吻。
与他肮脏的内心不同,和艾克斯接吻的感觉不算很差,那并非是腻人的甜美,而是一种异样的、宁静的ti验,在chun齿相依之中,年轻的禁军感觉自己仿佛成了躺在母亲怀中的婴儿,仅凭本能yunxi着ru汁。
他羞于承认自己这种无来由的怪异想法,赶忙结束了这个吻,让自己的chunshe2缓慢下移,hanyun这ju清瘦躯ti前xiong位置的小巧ru粒,并将手探到了对方的下ti。
萨麦尔先是摸到一手粘稠的yeti,那是前一位侍者留下的jing1ye,然后才找准了地方。
在接受了前前后后十几人的“蹂躏”之后,他的阴dao已被完全cao2开了,若是凡人,大概可以轻松地推进一只手去。即使换了禁军,sai进几gen手指也是毫无阻碍的。
“……太松了。”
男孩懊丧地试图寻找min感点,但显然,那松弛的甬dao接受的刺激超出了它的上限,已经有些过载了,无论怎么尝试,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像一汪shi热的潭水一般温柔地包裹着外来者。
“噢,是不是你太细了呀,我亲爱的小牙签。”
艾克斯浑不在意地与他调笑。
“哈哈……”
有几名围观群众忍不住笑了,惹得萨麦尔眼睛发红地向后瞪了他们好几眼。光是这家伙自己胡言乱语也就算了,连共患难的同僚都取笑他!
他将一张俏脸板得死死的,用力抿着嘴chun,扯过艾克斯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kua下:
“你摸!能不能让你满意!”
或许是因为太过愤怒了,让主人的心情完美地反应到了它shen上,艾克斯手下的xingqi已有半bo,沉甸甸的重量相当富有压力,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
“满意满意,可满意了……”青年忙不迭赔着笑哄了他两句,“我要是不满意,何必费心和你打赌呢?”
见他点tou哈腰,萨麦尔才稍敛怒容,终于又想起了赌局的问题。
对了、他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而是为了摆脱对方才参加的对赌,这样一想,这家伙对他没兴趣才是最好……他干嘛非得自证清白呢?
不,不是这样的……!他的shenti是陛下改造后的产物,没有一chu1不是完美的,当然也包括生zhiqi官,所以他绝不能默不作声地接受艾克斯的诋毁。
这是正义的纠错机制!
他说服了自己之后,便更加理直气壮,决定拿出真本事羞辱对方一番,让这个不知廉耻的男婊子输得ti无完肤。
蜂蜜发色的男孩气势汹汹地压在青年shen上,鉴于他有足足三米高,这相当的沉重,艾克斯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出来了。
“哈……别着急,宝贝,我又不会跑。”
但他仍然嬉笑不停,看起来丝毫不担心对方给自己上点“狠活”。他的“宝贝”也是半点不客气,抓着他的一只胳膊让他翻了个shen趴在床上,拎起一条tui便提枪而入。
“啊……”
艾克斯从houtou发出长长的叹息声,脖子情不自禁地上扬,呈现出垂死挣扎的鹅颈般的弧度,
“你要把我的子gongtong破了……”
禁军那cu长得要命的xingqi一口气夯入ti内,填满腹腔,直tong到两肋下方,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刚刚的话就不是假设而是现实了。
“我打赌你此前还是个chu1男……否则,这样心急,绝对会有人死在你的床上。”
他不讨厌chu1男,也没有特别喜欢,不guan是和技术娴熟的老手调情,还是担当长辈的角色教导年轻人,只要对象的相貌shen材俱佳,他都能接受。
“先ba出来一点,往下,对,”他挑起一边眉mao,按着自己凸出的腹bu,指点dao,“没必要把这东西全sai进来,就算只一半,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