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害了你的诅咒师,我杀了很多人,控制了你的老师,哦,还抢走了你的哥哥,”野良笑着说,“但你仍然会觉得我是好人对吗?仅凭你那把剑,些许的证据就能让你一直坚持自己的看法,深信不疑。”
而忽然之间,一切都停止了,野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他至今仍然不敢碰到伏黑惠,偶尔过去,都会感觉到伏黑惠受惊瞬间绷紧的反应。
“……”这是一种意志上的战斗,野良很快转移了视线,几乎以最快的速度回答,“你不是知的吗?与我共的人会迷恋我,和我发生关系的人会狂热的爱上我,直到癫狂的死亡来临。”
扶住才避免了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摔倒的惨剧。
不光是肉上的关系,神上的连接也变得不同,他简直要被这个结论折磨疯了。
东堂不会认为自己失控,就像他也没有认为自己失控,而事实就是,东堂被轻易的挑衅了,也没有意识到他们越过了线。
悠仁转推开门跑了出去,卷起的风拂脸颊,他开始一次怀疑,虽然是野良的能力造成了这一切,可他真的什么都没有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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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没有……”悠仁坚持着反驳,他已经察觉到自己来时的杀意在极速消退,那促使他问下去的动力在消失。
老师……向老师求助也没有用,他以为对老师的渴求只是上的,就算完了也只是上的空虚。
“更多的事,我只能说我只是放大了你们内心的望而已,到底能够化到什么地步,只有你自己知。”野良几乎要感到同情了,悠仁带给他的咒力越多,就说明面前的孩子越是崩溃。
摧毁一个人的心智,就需要让他不断怀疑自我,野良觉得悠仁或许比较难搞,看来也简单的很。
并非口上说说,野良能察觉到咒力的消失,尤其是这松的面包香味,悠仁从无法接受到放下心结一共只用了不到几句话。
就这么简单的看开了?
突然间一切都无从判断起来,而东堂刚刚打破了他最后的一点幻想。
但那没有发生,悠仁仿佛梦醒般惊讶,“但是……老师他……我……”
“……没事吧?”东堂扭过悠仁的脸,满是泪水和鼻涕,悠仁看起来一副被欺负很惨的样子。
暧昧不清的关系,不只是肉上的,也同样变得黏腻,悠仁重新穿好衣服的同时一直在沉默,哪怕面对感到气氛而陷入不安的东堂,悠仁依然选择了开口拒绝,“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悠仁低着没说话,在顺着大往下,那种黏腻的感,提醒着他东堂似乎超过了只是理的初衷。
即使在野良面前,那份怅然若失的感觉仍然存在,他说不清楚。
实在是算不上没事,东堂难得的心虚了一次,努力寻找着解决方案,“那……干脆再去一起洗个澡吧?你觉得呢?”
这就是嫉妒啊。
“对……等下再说。”野良注意到他阴沉的脸色,几乎淹没了悠仁的紫色烟雾令他觉得受到了威胁,挂掉了电话,仔细的观察着悠仁,嘴上却不忘了调侃,“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们要再恩爱一会儿呢。”
“我需要知答案。”悠仁的话很简洁,也很有力,野良几乎从未见过如此坚定的杀意,“你的能力,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他能理解东堂现在一定认为,这次只是因为他们没有站在同一边所以才会生气,他们连五条老师的分析能力都没有才会陷入这种境地。
“如果这都不算爱,你以为爱是什么?”野良贴近他,距离越近,就越是难以移开视线,他变得温顺,几乎期待着将要降临的摸。
“这样啊,原来我本来就喜欢老师,东堂也原本就喜欢我,只是被放大了而已。”悠仁想通了一切,神色也变得释然。
可他看到五条向野良承认自己在嫉妒的时候,如果五条老师都不到的事,他能到吗?他真的到了吗?自己究竟有没有失控?
没有去什么公共浴室,悠仁径自回到了那片废墟,看到角落里在打电话的野良,“可以,谈谈吗?”
“怎么会没有呢?你只是没有意识到,”野良越朝他靠近就越是确信威胁感已经不在了,保险起见还是停在了悠仁面前,“你认为对待我的态度是正常的吗?”
伏黑只会笑着解释说他没事,假装一切都很正常,钉琦看得出来,他却没办法解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