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宝贝,等会儿骑上去你可以自己掌握用药棍按摩的角度和力度。”
“命都可以给你。”
“恢复得快,很耐。”
唐郁醒来就听见周围的明教在闲聊重温翻云覆雨的细节,一边听着一边在清醒过程中逐渐零碎地回想起醉酒时的一些记忆,那些放浪的姿势和因为望急切合的态度让唐郁羞耻得不行,不是真实还是梦境都不符合唐郁素来沉稳保守的行为,但那种无法形容的酣畅又反复提醒唐郁当时是怎样的乐不思蜀。
“他呢,干都干了就放开了搞,先爽了再说。”
“木,你之前用过类似的,这个不太一样,但是适合给你敷药。”
其实明教弄得很干净了,毕竟拳交都过所以伸了整个手掌进去清理。明教是知唐郁分辨不出来,故意这么说。唐郁确实感觉不到尤其是人还泡在水里,于是缓慢起从木桶里翻了出来,要不是双酸加上被脚链限制活动范围,唐郁的动作会更利落。
“可以让我自己敷吗。”
明教用微笑回应唐郁冷冷看人渣的眼神,招呼旁边的明教一起过来准备把唐郁抱上去。唐郁侧躲开,考虑到心确实已经到发痛需要敷药了,反正都得敷到里,这种方式虽然离谱但至少有效,而且好歹不是一次骑在两棍子上面,顺便唐郁很无奈地承认经历过那些之后现在接受度好像越来越高了。
唐郁告诉明教不用动手他自己来,明教欣然答应,随后周围的明教退开保持距离,有一个明教翻坐上木解开了子,在微的肉棒上抹了一层药膏后竖在药棍边上。
“正好等下就要骑,虽然不是真的。”
“真长,骑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这样快一点,不然会耽误你继续被的时间,当然也可以不敷的,如果你觉得尻受得住的话。”
“……”
“……让他下去。”
按以往的子唐郁遇到这种情况会自己动手安装几分钟解决问题,但已经知这些人的德了也就不想再提出不可能被采纳的方案。
“你还别说这么极品的子没足够的定力是真收不住,难怪护法说一般人过不了这关。”
“宝贝,很抱歉没有提前准备同时装两的木,所以只能这样了,你放心,他不动,你自己来。”
“你俩忘了护法说过要抵制诱惑吗,别真玩上瘾了。”
“……什么?”
为什么总能有新的难以接受的情况出现。
唐郁扶着木观察怎么坐上去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听到这个回答时十分不解,心想的是要你的命有什么用,还下意识看了明教一眼,结果没想到撞上了明教情脉脉满是溺的眼神,丝毫不带开玩笑的意味,唐郁不由得心乱了一拍。
?
较想带他去骑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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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动?如果动了呢。”
“一开始就没打算准备吧,不用作这种解释了,非要同时敷才行吗。”
殿内温度高,唐郁还有些燥热,水珠从发梢和上滴落也不觉得冷所以不打算,明教也乐得看美人出浴的样子。唐郁听到明教说骑时还以为可以出去,结果又说不是真的,唐郁突然想起了在那棵树下的事,虽然猜到了明教指的是什么,还是想再问一声。
“你醒啦,我们大致帮你洗了一下,你要不要再自己掏掏看还有没有留在里面的。”
……这么大的明教找不到一个有木工技术的人安一个出来,谁信。
敷肯定是要敷的,唐郁虽然表面没什么不对的表现,其实已经基本站不稳了,全靠撑。虽然唐郁对这些明教花里胡哨的不雅作已经有了一定免疫力,但难免会觉得不安,因为能隐隐感到其中的食髓知味,所以有些抗拒,担心一旦上瘾会不能自已,最主要的是每次不同明教干的事都让唐郁觉得再折腾下去是真的要废了。
……这人绝对不可能听不懂,绝对是故意的。
……?
唐郁正在想为什么敷药这种本好的事情总能让这些人整成不正经的样子,那边所谓的木就已经搬了过来。确实不一样,这个大很多,不是卧着是站着的,也不是固定是可以前后摇晃的,背上果然竖着一外层裹着药膏的玉质阳,甚至更更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