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大概三五天，陈宇整个人如同失了魂魄，不说话也不挣扎，像朵快枯萎的玫瑰。除了会乖乖把饭吃完，其余反应，让顾魏觉得简直像死人一般无动于衷。

        哪怕是顾魏羞辱他，干他，按着他一遍一遍到高，他也不肯多说一句话，顾魏不怕他会反抗，只怕他连反抗的意愿都丢失，那样和个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一个活着的死人。

        顾魏捧着他高后布满泪痕的脸求他，他讲，阿宇，你说句话吧。陈宇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用那双不带任何光芒的眸，像在看一个小丑作戏。顾魏也要近乎哭出来，眼尾泛着水光的红，埋在他颈侧，用力咬出一个又一个红痕，乞求他能同自己说句话。可陈宇只是偏过去，死死咬牙忍住嘴里呻。

        陈宇在浴室试过自杀，用玻璃割手腕。他始终记得顾魏破门而入时脸上那种绝望的表情，像某种东西破碎掉的声音，是心吗？

        陈宇想，应当不是的，顾魏没有心。

        那时镜子被他打破，残破玻璃碎了一地，裂纹镜子中央绽出一朵拳大小血花，玫瑰，他最喜欢的玫瑰，红玫瑰，妖艳的红，抵过世间所有艳丽颜色。而他也静静躺在满池玫瑰花的浴缸里，嘲弄地看着顾魏看过来的绝望眼神。

        他没想过死，至少不是现在，手腕只是划了静脉，很浅。

        他要报复顾魏，选了一种最残忍方式。

        真可笑，人质用生命威胁绑匪，警官用自杀胁迫医生。

        陈宇感受着顾魏冰冷眼泪一滴滴落在他侧脸，笑出了声。

        我侧的这个男人爱我，要我，占有我。他讲我是他的小婊子，那他便是我的情人。

        我的情人，顾魏。

        只要有我在，他就能平安。

        他爱我，依赖我，需要我。

        我要他死，他怎么活。

        －

        八月一日，傍晚九点半。

        顾魏扳正他子，撬开他的吻他。陈宇手指下意识攥紧床单。他卧室的床单几乎每天都要换，泪水、、还有被出来的透明。顾魏太过折腾，陈宇想得出的、想不出的姿势，顾魏试了个遍。一开始顾魏有时还会用些，到后来几乎是顾魏刚刚吻上他，后面就得一塌糊涂，家里自那以后再没出现过剂的瓶罐。

        顾魏解开他睡衣扣子，灵巧手指在他口徘徊，蛇一样游走。

        “宝贝，你上太香了，用了我的沐浴是不是？”顾魏埋在他上细细闻着，微凉鼻尖轻轻划过肤，小猫一样。

        陈宇依旧不和他说话，这些天一直这样，顾魏习惯了，但他不信陈宇能坚持多久。有时候，生理反应是难以控制的。那会是，打开陈宇厚厚心门的第一关。

        顾魏开始他，用漉漉、满是口水的，从锁骨吻到前茱萸，停留一会又继续往下，他腰线、线条均匀的腰腹、直到顾魏呼打在他茂盛发区，陈宇才终于品出些不对。

        下一秒，顾魏吻了下他起的端，尖卷走上面挂着的一滴情清。

        陈宇登时便浑重重抖了一下，手指将床单抓出重重褶皱。他说了这些天第一句话，“顾魏……你什么……”长时间没说过话的嗓子带着沙哑，但并不妨碍陈宇向顾魏传递他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