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他几乎没有不应期?
怎么可能呢?
第一次阴刚完就是梆梆的,而他也能看到阴在迅速鼓起来,里面的回复的也太快了吧……还在抹眼泪没有从被爸爸和同时达到高的刺激缓过来的女儿,抬想要退出来时 ,被恢复完成的蛮兽爸爸给拦住,直接还是同一个姿势被缓慢地重新插进来立胀大的阴。
没休息就入胀大的阴让脆弱感的肉联动着大肉抖动起来。
没几两肉却摇出来了肉浪,她是怎么长得这么。
茹妲扬起脑袋消受着欢愉息。
程濑拍了一掌到大,茹妲缩起。只听程濑咒骂:“大怎么这么会摇。”
“别着急,我的阴是我的乖女儿应得的。”
应得个什么鬼?茹妲撑着后仰着脑袋息,因为嘴巴太干太酸了,不想纠缠反驳他。
无法被女消化也没机会出来完的白色挂在阴的血上随进随出使阴看起来瘆人。程濑试图压抑自己的心。
程濑回忆,而且她也太能了……地上那些斑之所以还是的就是因为她一会儿就能出一些新的水出来,他喝了一些,但一些就到地上去了。
此刻,程濑攥住女儿的脖子,肉鞭丝毫不怜香惜玉狠狠抽到心。
茹妲的小的滋味他也难以形容,如果使足了力的话,他可以足插入,他袋都能啪啪撞在她的上。
连自己的最最的地方都能给一并消失在她的入口 ,唔…哈啊,实在是太销魂的感受。
“……再好好看看这家里有多黑……等我在一次,给我好好地再歉一次。”程濑用在工作中指示的格式,指示自己的女儿,同时自己在糟糕的事。
通过倒转的眼睛,茹妲再次看到漆黑的房间倒转的样子。这是她烧毁的家。
只要握住打火机、只要站在天然气灶前面,只要看到火源她就有难言的冲动,其实她对木刚开始燃烧发出的焦糖一样的甜味上瘾;只要待在她的内,程濑发现自己会更难十倍地抑制自己的种种冲动!其实他是一个有瘾的男人吗?
程濑的手握着纤细的脖颈收缩,她的肉就回应着深陷其中的大阴收紧,如同要将它困在她能挤压任何男人魂魄成灰的肉。
程濑的腹弯曲收紧,舒爽颤抖,咙间溢出向她致谢喂叹,表面还是不容反抗的愤怒男人。
阴与肉的互动如同参杂了无数微小生命的真实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