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大伙儿的面欢天喜地拜完堂,顾夜觉得今日的事情他终都难以忘却。
顾夜出嫁那日,就连北疆的帝王都送来了贺礼,顾夜着蒙上盖坐上花轿,听着一路的锣鼓喧天到了顾家门口。
关凛表情冷冽,克制着怒气回:“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他突然想起上一世是长风的时候,也是入赘进的言府,果然即便换了份,他还是逃脱不了这命运。
原本有背新娘的传统,言蹊自然背不动,顾夜只能蒙着纱在她的指挥下跌跌撞撞跨过障碍进了府门。
他们这辈子只生了一个男娃,名叫顾念风。
瘸子。
两人消失在热闹的桃花镇,这又是另一段恩怨情仇了。
顾夜扶着她松的腰帮衬着,红烛下交错着彼此的呻声。
她想闹,他陪着就好。
“蹊儿!”顾夜蒙着盖,听到她的荤话忍不住老脸一红。
随后几年言蹊从沈相思那里习得缩的秘术,生完孩子后小紧致更甚以往,使得顾夜不愿意出去查账,恨不得夜夜笙歌,折腾死她。
了一次后,言蹊被他按在下又狠狠插弄起来。她不知羞地喊着再重些,男人也弄红了眼,不知干了多久才恋恋不舍地出了水。
坊间再怎么议论纷纷也没有打扰到顾府里欢天喜地的氛围,顾夜即便开始又几分抗拒,看到言蹊开开心心张罗喜事的模样便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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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挑开红盖,看着男人如玉的半张脸和面,皱着眉把面挑开丢到一边:“遮了又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不准遮着!”
交杯酒还没来得及喝,言蹊就呼噜噜趴在他怀中睡着了。半夜里醒来的女新郎又被灌了几口酒,发了疯一样把自己和顾夜扒光光,按住他的小腹就要坐上去。
房里的言蹊玩着秤砣回忆着他们第一次成亲的场景,她偷喝了点酒,语气兴奋起来:“那时候你装呆子骗我,还让我教你把那话儿放我下面的里。”
言蹊自然没有让他如愿,休息了半日花恢复紧致如常。
女新郎没轻没重,顾夜哭笑不得地哄着她扶着胀的男插入窄小腻的,时隔太久,快感让言蹊忍不住自己上下摇动起来,控制着男搔刮到褶皱的没瘙。春水浸了彼此的结合。
虽然我们对甜感值不同,这结尾总是甜吧!!!
“好,我都是你的。谁也拿不走。”
沈相思看到了关凛送来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和言蹊别便被一名穿着红衣的轿夫挟持走了。一闻到男人上的味,她立刻沉下脸:“放我下去,你这个疯子。”
酒宴都在外办的,而且言蹊毕竟是女孩子家,接待客人的事情都由沈鹰欢喜还有老家负责,他们先回了房里等待。
这一夜颠鸾倒凤,小被插出了两节指的口子,一夜都没合上,更别提那满都是的水。言蹊早上起得哇哇大哭,把男人踹醒后问他自己是不是被插坏掉了。
顾夜溺地吻着翕动的口,尔后又把男埋了进去,自顾自地插弄起来,还哄骗合不上了正好让他一直插在里。
她踉踉跄跄倒在他怀中,抱着他的脸在狰狞的半张脸上吧唧了几口,嘟嘟囔囔:“都是我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