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了,言蹊也是这般的。
第二十一句:嫁人
“那我也不要了,你好和呀,以后都是你陪我好不好?”
顾夜觉得言蹊是故意这么他的,毁容的是他,跛足的也是他,离开前他希望言蹊忘却他找到个更好的男人。
言蹊近来极爱提那个新来的小先生,先是夸他红齿白长得好看,脸上连颗痣都没有。又是说他自肢修长,走起路来玉树临风。
能守着她,已经是上天最大的眷顾了。
他确实偷亲过,不过都是趁言蹊熟睡的时候。
众人讳莫如深,不敢轻易议论两位主子的事。言蹊白日里照旧在账房里忙碌,晚上早早洗了等候顾夜又会进房间陪她,直到天蒙蒙亮才有离开。
这次他不再压着嗓音,用原本的声音回:“你可欢喜他?”
一声。
顾夜忍不住苦笑。
顾夜不知这一切是真是假,这一刻她再荒唐的要求,他也不敢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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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的,看到他心情很好,因为他长得极好看了
而且,言蹊似乎不记得少爷了,甚至最近几天与账房新来的先生关系亲密起来。他们也不敢往顾夜耳里传,但男人还是知了。
顾夜变成了府上影子般的存在。
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肚量,即便是明天就要死去,他也不愿意将言蹊再拱手交予他人。
她,知晓是他了吧?
就是故意的。
“我长得很丑。”言蹊起,他赶紧遮住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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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五味杂陈。
“好。”他的声音艰难而又隐忍。
“你上味好闻多了,这些日子也亏了你们陪着,我终于不用那些个可怕的梦里,能够安生睡上一觉。欢喜说我忘记了个人,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记起他,他肯定很坏,不然为什么总是在梦里吓我。”
“我若是同他成亲了,是不是以后就不用起早去查账了。生意好累,我不喜欢。”她往男人怀里缩了缩,把他的手揣在胳膊下,顾夜一时间动弹不得。
不光是她的,甚至她的,紧致的私,都按捺不住玩弄过。只不过他动作轻,累了一整天的女孩子睡得又极熟。
总是玉先生玉先生的挂在嘴边。
更甚至还说他声音比顾夜还要好听。
“你..."男人的声音异常沙哑,虽然抱着温的女,心却是冰冷的,被轻轻一震便会四分五裂,这种疼痛比中毒是还要难以忍受,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微微颤抖,“或许他已经后悔伤害过你,想要回来补偿你呢?”
“我肚子好疼,帮我好不好?”温热糙的掌心被牵引着掀开她的肚兜,亵,覆在小腹上。轻重适度地按着,女孩发出像猫儿似的低,挠的人心嗓子眼发热。
女孩的嘴角不可察觉地出讥讽的笑意,语气却依旧天真无邪:“没关系,那我以后都蒙上眼睛不看你的脸。行吗?”
每天夜里给言蹊床,言蹊总爱拉着他自顾自说上半个时辰的闲话,有时间他恍惚间以为彼此又变成了夫妻,好几次差点克制不住借着夜色吻住她那张不停歇的。
那些隐晦的欢愉是他一个人的幸事。
她没有忘记他,她只是让他亲眼见证她会如何忘记他接受别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