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人刚在青年的下出来,意乱情迷地说着胡话凑过去吻他。要是往日这举止肯定是要被青年咬下几块肉的,可那日他将那人下巴轻轻一掰,竟就顺利地翘开了青年的关齿。随着神志稍清,一阵后知后觉的狂喜涌上心。他如鬣狗一般撕咬着他的,纠缠着那条红,吻得那双茫然的眼蒙上潋滟水光,咬得那把柔韧的腰塌陷。
青年的反应也格外乖顺,安安静静地窝在人怀里任人摆弄,往日那些推拒斥责的话语、挣扎反抗的动作全都没有出现。缺了意识的控,那两便就那么微微张着,稍一弄便能出几声呻。那般美妙的动静可和现下那群人想方设法用工骗出来的完全不同。懒散缥缈的尾音一勾,人便不由自主惶恐起自己是不是没侍奉舒服这尊贵如天上月的躯,可转瞬回神又发现那天上月竟已坠入凡尘被自己揽在怀中,施暴便如同黑泥裹了心,耸动得愈发狠厉。撞得狠了,那声音又连哭带泣委屈不已,引得人忙放慢了动作,轻声细语地哄。
争抢成功的那条蛇获得了第一个尝试的机会。
对,对,说的是此受的伤。
他底下那已浸过青年的下,还淋着水光。排在后面的便只能左右制着青年的四肢,掰着他的下颌,妒恨又期许地看着那人一点点靠近那嫣红的口腔。抵蹭着上膛,弄着腮颊,拨弄着的红,最后一点点挤开他的咙腔。
所幸负责调药物的人当天也在场,检查一番后确认无命之忧,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待把那血淋淋的躯壳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此行原本的目的当然也该开始了。
可没有人会在乎这些微不足的缺憾。单是低望着那张脸,让大脑知晓此刻发生的事实——饮月龙尊正口中着自己的物件——血便冲得血绷胀让人得发疼。
那日青年的嘴不知张了多久,到了最后,两边嘴角都
刚见了他那副凄惨的样子,众人此后的举止都格外温柔怜惜。持明还记得那天轮到他时,他把青年抱在了怀里,埋到他温热的颈窝,啃咬他光的肩膀,嗅闻他上那还未散尽的淡淡血腥气。然后慢慢地颠,缓缓地摇,一寸寸去碾那段包裹着他的。将手覆在青年薄薄的小腹上,按压着去探他的肉到底钉到了他内多深的地方。
然后一群人便全然失了理智,春日发情的公狗般无休无止地耸动着下,一次次劈开那段并不是用来吞咽包裹这种东西的,最后将白全然浇进他口腔深。眼见他呛咳着要将刚浇进的腥吐出,便慌忙地凑上去捂住他的嘴,掐着他的下颌抬高绷紧那整段白皙的颈子,直至看见他结上下一,将满口白浊尽数吞进了腹中,腔咳得发出一阵阵闷响,这才松开手放柔了声音千般夸奖。
直至腹中被灌了数支药剂,上也多了好几个针眼,青年才渐渐安静下来。镇是将人镇下来了,可药剂用量也是实实在在超出了。
平心而论,这口并不算多么级。意识不清的青年完全不会像那些技艺高明的莺儿一样,用周到贴地伺候他口中着的那物件。那条件反推拒着异物时才能偶尔主动刮蹭一下肉,受不了干呕时才会收缩着绞紧片刻,晃着挣扎逃脱时齿甚至还会磕碰一下引得一阵疼痛。
那些药物纷杂的成分像是将青年的魂灵完全赶出了他的躯壳,那对颜色光泽分外迷人的眸子分明还睁着,却茫然无落,一点神采都没有。
持明回味着当时的滋味,脸上出笑容。视线再次落在青年角,思绪也被扯回正题。
都比现在还要青涩。那天他反抗得极为强烈,挣得缚他的锁链哗哗作响,那贯骨穿肉的锁龙钉都要拦不住他,汩汩鲜血顺着钉眼往外淌。那遍血色的模样几乎让他想起当年那位受刑褪鳞时的场面。
众人都看得痴了,趁那人依依不舍松开换气的刹那片刻,便丝毫顾不得面,前推后搡地将他挤了开来自己凑上去,争先恐后地去贴那两,去他口中涎。青年便如同只落入蛇窝的兽,早已被注入毒死去,神经的条件反还在让他惊厥震颤,可还带有余温的躯却只能辗转于数个狰狞的蛇口,轮转着受其撕咬,直至被某一条争抢成功全然吞下,从此以后便安然地活在餍足的鳞物腹中。
这个人似乎生来便矜贵,纵使丢了地位剥了魂灵,只剩那副躯壳,启一声轻哼也能叫人无怨无悔伏低子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