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尽量控制和姜鸦的爱频率在一周一次左右。
如果自甘下贱能让姜鸦少看一眼旁人的话……
野格曾天真的以为他们的关系会一直这样进行下去,慢慢破冰。
虽然她的信息素迷人到完全无法拒绝的地步,咬住她后颈的瞬间他几乎就要丢脸地出来……
这个事实让野格更加痛苦了。
野格十分苦恼,这一年内一直想和姜鸦保持正当的同事关系。
典狱长。
年轻,长了张好看的脸,材很不错……还主动。
至于为什么还有一周一次?
见鬼的自尊心,这东西能用来什么?
他几乎是无法自制的把人拉出去打了一顿,没有任何理由。
好在,他发现那小子似乎还不知姜鸦是个omega。
秦斯。
他没办法拒绝。
但联上将很难接受自己七天被人强暴两次的事实。
如果太主动的话,岂不是证明他有在享受被凌辱的过程――这听起来太淫了。
在都城的时候就听说过,秦家少爷是全都城最桀骜不驯的二代,偏偏家里势力大又有几分天资,让人拿他没办法。
每次都是“可以吗”“谢谢”“麻烦你了”……!
可第二天,那小子又凑到了姜鸦边百般献殷勤,穿着不守规矩的紧腰上衣和低腰牛仔,让姜鸦帮他摸摸再晚一天就会消散的淤青。
秦家的小子。
典狱长是个omega。
一年了,姜鸦甚至没给他个合适的份。
他悲哀地发现他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点儿自甘下贱。
那次,典狱长摘下了她自己的金属choker,出后颈脆弱的让他帮忙标记一下。
直到一周前,他在典狱长办公室内,从姜鸦桌子底下揪出来了那个新来的教导官。
野格觉得姜鸦大概多少有那么点喜欢他……的和信息素。
两天前,第二次把秦斯从姜鸦桌子底下揪出来后,野格最后的心理防线崩塌了。
那么眼前这条围着典狱长转的狗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野格幽幽叹了口气。
于是他被于兴奋状态的典狱长拽去了一顿。
野格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他就下贱。
姜鸦不喜欢脖子上带着冰凉的金属信息素屏蔽,自从见过他后便彻底抛弃了那东西,然后定时找他帮忙标记,顺便爱。
虽然确实有爽到。
每个周末她都会准时来床上问他:“可以吗?”
他们应该还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