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傻的吗！”聂雅尖叫，“颜先生是我们的恩人，骂人的是你！打人的也是你！”

        祝栖迟被牢牢绑在椅子上，麻绳已将她细腻的肤勒出一血痕。对于被打得目不忍睹的男人，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一声不吭，似乎已经怕得灵魂出窍了。

        那阴柔的声音还在慢悠悠地说：“记得别打脸，我一会要好好看看老子到底为了什么玩意儿丢了脑子。”

灯大亮，恍惚了他的眼。

        聂鸿的鼻梁被打断了，血不止，看上去分外恐怖。

        “颜夫人，你知吗？你丈夫就是条狗！被我父亲过，被我父亲的兄弟们过，连看大门的扫厕所的，都在他屁眼里过！”

        一记重拳狠狠敲在颜西柳的腹，让他当即弓下腰摔倒在地。接踵而来的是一阵酷烈的拳打脚踢。

        “是啊，我的目标是你。”伊藤叹了口气，打了个响指：“该上正戏了，把大屏幕打开。”

        伊藤衡真兴味地挑起眉梢，比了个手势，一旁的黑衣壮汉就走过去提溜起聂雅，甩在二人中间。

        颜西柳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祝栖迟看着比平日更呆板，仿佛又恢复最开始对外界毫无动的状态。但聂家兄妹造成的动静实在大了，她将眼珠转过来，看着彼此无法靠近的兄妹，在椅子上不安地动了动。

        “颜先生！不要歉了，你受了好多伤啊！”聂雅闷声闷气地哭着。

        “不许动我妹妹！”聂鸿拼命挣扎起来，按着他的人差点没抱住他，又被一口咬在手上，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两拳。

        少年被得翻起了白眼，嘴里还在甜腻地捧着人。他小腹微凸，腰一颤一颤的，被带扎紧的阳物前端也渗出了一点，像哭出来的泪。

        “他的嘴不知过多少臭鸡巴，亲你的时候，有没有冒出那下水才有的味啊？”

        法令纹阴森的中年人在他大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了血，在他里猛的阴灌进不知第几发的。

        “小小年纪，不要这么牙尖嘴利。”伊藤衡真了手，笑。

        伊藤衡真走过来，抽出带，敲了敲手心。

        “真是一条够淫贱的狗。”

        “但我不想用一个无数人过的壶。”伊藤衡真指了指四周蓄势待发的黑衣壮汉们，对着颜西柳高高扬起手里的带，狞笑：“你就在这里，被他们到高而死吧！”

        目睹了一切的聂鸿聂雅两兄妹连尖叫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靠在一起不停地颤抖。

        “我发现老子的眼光不差。”伊藤衡真用带抬起颜西柳的下巴，“颜总现在这副样子，连我的鸡巴都了。”

        “……对不起啊，让你们经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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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了……”颜西柳眨下两滴泪，浑痉挛着乞求，“……我求求你……别说了……”

        那是他十八岁时的声音。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伊藤衡真阴笑，“你该恨的人是颜西柳才对！如果没有他，你们本不会被牵扯进来！”

        颜西柳一直注意着她的变化，想起她平日对“兄妹”二字的在意，心中一紧，生怕她情绪不对再次犯病，忙引开伊藤衡真的注意：“伊藤衡真，你的目标是我，不要牵扯无辜的人！”

        颜西柳跪在地上，指甲在地上抠碎了，洇出几滩血迹。

        大荧幕上清瘦白皙的少年大大打开着，一边发出淫到骨子里的叫春声，一边被臃胖的男人压在上暴干。少年出的半张脸看起来有些寡淡无味，白开水一样，但发梢浸着汗，桃花眼着泪，发的模样比黄片里的男优还要淫靡。

        “哥哥！哥哥！”聂雅气疯了，被压在地上，仇恨地瞪视坐在椅上的伊藤衡真。

        他的话音刚落，几卷幕布落下，颜西柳才发现在一楼空旷的大厅后方，摆出了电影放映厅的架势。投影仪嗡嗡运转，他就听到了一声再熟悉不过的低呻。

        “……好棒……哈啊……主人到点了……嗯嗯……要去了要去了！”

        一动不动的祝栖迟突然很痛苦似的皱起眉，嘴角被她自己咬出深深的牙印。监视她的黑衣壮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扭四看，没察觉到什么不对。

        就是趴在地上的两个小孩突然不喊不叫了，也是，看见这比GV片还给劲的录像，怕是被刺激傻了。

        “啪”的一声，聂雅的脸向左偏去，立刻了起来。

        十分钟过后，鲜红的血迹绘出了凶恶的花朵，颜西柳躺在上面，痛苦地蜷曲着。

        他已不愿去想伊藤衡真手上为什么还有“成年礼”时的录像带，他现在最不敢的事，就是抬起，去看祝栖迟或聂家兄妹的表情。

        颜西柳费力地撑起，抹去嘴角的血迹，桃花眼微弯，温和地看向聂家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