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以这种方式满足自己吧。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再次出声询问,“请问您是昨天给我打电话的纳夫人吗?如果是我弄错了的话……”
达安妮哀戚的想,她觉得哥哥绝对不会怪她什么,毕竟他最喜欢吃她的水、咬吻她那腴的花肉。
她学着丈夫素日的法,一手大力着前的硕,一边用牙刷模拟进出的频率刮挠间的淫花。
在这如胶似漆的热烈夫妻生活里,丈夫早就学会一心二用。他就那样一边刷牙、一边着她的子进,达安妮被得像小猫一样呻叫唤,丰沛的淫水落在两人脚边的雪白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声音都被刷牙漱口声掩盖了过去……
——如果他现在在自己边该多好。
达安妮握着裹满淫的牙刷,疲力尽的倒在桶盖上,她着气,前的两团球也跟着起起伏伏。
她就这样双目无神的盯着浴室天花板的橘色灯光发呆,于心中默默祈祷明天修车工一定会到来,不然她一定无法使唤着两条的走去市区采购……
“你好,我是修车工埃尔顿,请问您是纳夫人吗?”
“啊、哈~哥哥、哥哥~”
一个多月前他还在这里刷牙。那时候达安妮笑着凑过去闹他,结果被男人抓到怀里,就着晨再次埋进了那濡紧致的小。
“他”用力在自己房上扇了一巴掌,水球般的球就这样在灯光下颤颤悠悠。
挤完之后,达安妮着两只被自己出红痕指印的大子,疲惫的坐在了桶座椅上发呆,她害怕一个人面对这孤独而不见尽的漫漫长夜,更无法忍受生理那得不到满足的渴求。
达安妮握着这只牙刷回想着那激烈的事,最终咬住嘴,大着胆子将牙刷伸到了双之间……
在哭叫声中,达安妮终于迎来了渴望已久的高。桶盖上沾满了淫水,的肉像果冻一样瑟瑟发抖,淫水顺着雪白的小一直落紧绷着在地板上的脚尖,在地上积攒起了一小摊水。
男人站在门外自我介绍,而达安妮则是仰呆呆看着他,嘴嗫嚅半天说不出来话来:
当牙刷上那微的接到感的阴上时,一酥酥麻麻的痛感觉就从间直达小腹。达安妮小声气了一下,紧接着就腰肢一,整个人倒靠在桶上低声呻,她握着牙刷,缓缓在小上摩起来,随着快感的生起,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咙里也发出了叫春般的。
「达安可真是个小浪货。」
第二天清晨,当达安妮给儿子喂完辅食后,一台破旧的黑色卡停在了她家门口。此时她正在洗碗,从厨房的窗里看到一个男人背着工包下了车、按响了院子的门铃。见状,小妇人便急忙放下手的事情,跑去给那人开门……
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三十岁左右;着一黑色的旧棒球帽,穿着一破旧的衣物,也许是因为常年从事辛苦工作,肤色也晒成了黑黢黢的小麦色;
可怜那平日里被丝和丝绸内小心包裹、被男人用热情吻的小花,就这样被粝的牙刷反复摩着,几阴被蹂躏得敞开、委屈得打着卷,中间尖尖翘翘小也探出来,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抱怨着。
「我不在你边,就饥渴到要拿哥哥的牙刷自吗?」
脑海里的男人这样对自己说着,达安妮幻想着那只糙的大手正用力拧着她的、恶狠狠的惩罚自己。
达安妮抽泣着想,如果此时哥哥在边,那她一定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她的哥哥兼丈夫一定会捧住她的房、叼着她的缓缓用力,然后再将肉棒填进她那饥渴的淫里、用填满她那空的小子……
女孩儿泪满面的尖叫起来,她赤的靠在桶上蠕动痉挛,两条大将间的牙刷夹得死紧,前的肉也被她自己得爆溢而出、以至于让白花花的水了一。
“啊啊、哥哥!哥哥、呜呜……达安错了,达安想你……啊哈、哥哥……”
她想念极了丈夫,目光连在浴室里他用过的巾、穿过的拖鞋上,最终定着在盥洗台上的牙刷上:
尽看起来平平无奇,可是他那鼻子高、眉目深邃的长相却像极了达安妮那远在日本出差的丈夫——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才收到丈夫从日本写来的信,她几乎就要怀疑这是丈夫故意制造的“惊喜”!
捧住自己那沉甸甸的房,她生疏的为自己按摩、挤压,时不时疼得小口气。就这样手忙脚乱的弄了好半天后,白的汁终于像小泉一样淅淅沥沥的落进了盥洗池里。
“哦,是的,我就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