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从她的衣下摆钻进,飞快解开衣背扣,高子默握住一边的肉掂了掂,再用指甲轻刮了几下晕:“是不是又大了?”
肉只能堪堪夹住他的硕,抛送的时候涨红吐水的首在白肉间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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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默咬了口骆希的脖侧,恨不得叼下块肉:“你怎么那么狠心啊?嗯?说五年就真的跑了五年,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高子默扯下领带,熟练地在骆希脖子重新打了个温莎结。
“我什么、什么时候说过五年这回事啦?”骆希得以趁机大口气,今天特意穿上的加热内衣这时显得有点多余,浑燥热得甚至起了层薄汗。
骆希咙里了蜜糖,咕哝:“你尝尝看不就知了。”
没有插卡的房间昏暗不清,她下巴仰起,看男人至鼻梁的金丝眼镜框在灰暗里偶尔泛出光斑。
她伸手扯落那副眼镜,随意抛到枕旁。
下来,黏在他肩膀上,再攀到他脖后侧。
烧得炽红的刀刃,缓缓划开了光白的水牛酪,切下一片两片,再点缀上鲜红圣女果。
另一手扯住她前的领带尾端,将柔的布带绕在手掌,一圈,两圈。
她只是因为Passaggio家的订单一排就得排两三个月,干脆一次定制多几条。
高子默眼眸里翻腾着黑色海浪,他多解开了两颗纽扣,低不语,看她捧起两团羊脂白,将好的那一用肉裹住。
他直起解开扣,把得发疼的物什掏了出来,握着肉往骆希上拍了拍。
高子默把她丢到床上,手捂住她两个膝盖弯弯,俯往她大里侧呵了口气,笑:“以后有人给你脚,不怕。”
哪知少爷那么有仪式感,真的乖乖等上了这么些日子,放她自由自在,一次都没在她面前出现过。
高子默狠抓了一把掌中沉甸甸的肉,哑笑着“征询意见”:“这么大……那用它夹鸡巴好不好?以前不总是夹不住?试试看现在怎么样……”
再多一分力气,都要将这花一样的脖颈折断。
骆希又羞又恼,她也没想过大年三十的还能碰上“豔遇”啊,她自嘲,因为姐姐现在奔四了,和不怕冷的小年轻们不一样!
骆希慢慢撑起,顺着他的力度,一点点朝他靠近。
好像真的被掐住了咙,骆希连说话都困难,索不解释了。
“走的时候给了我五条领带,不就是代表了五年?”他将领结一点点收紧,最后紧紧贴服在白水仙的花上。
炙的高温能将冰冰冷冷的酪和心脏一起化,血和油混合在一起,淌出腥甜气味的小河。
高子默今晚一直挂在嘴边的“五年”听得她晕转向,什么时候自己下过这种承诺了?
骆希挑起眼角,视线像把鱼钩,抛进黑海里:“还是包不住……是不是你长大了啊?”
高子默褪下她子的时候,疑惑,怎么还穿加热打底了。
骆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三下五除二扒了个光,全只剩下高子默为她系上的那条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