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担心今晚木床会不会散了架。
浴室门关上后,阮玫用掌背给烧的脸颊降温,拨开黑珠帘走回刚刚两人接吻的地方,她确认店铺门锁好了,弯腰把陈山野的东西捧起抱到待客沙发上放着。
她弯腰低查看着尺码,口的布料也随着往下垂,一对白在陈山野眼里一晃一晃,看得他间憋得快要爆炸。
阮玫一个人时觉得刚好,小小空间还有安全感,可当陈山野人高大如雕塑一般站在那,这房间就像袖珍玩屋似的。
陈山野把鞋子给脱了,走过去低下又吻住了她,手掌锢在她腰间,隔着绸缎细细摩挲那美好的弧度。
房间太小了,陈山野两三步便走到她面前,阮玫被这堵石墙遮挡住眼里的光,望着他郁得无法推开的黑眸动弹不得,口干燥,心如雷。
了。”阮玫抓着反光带子不放。
拿出一印着的黑盒子,阮玫指指收银台后的黑珠帘:“在里面的房间……”
粉被厮磨得水光潋滟,鼻尖与鼻尖相抵,息中陈山野说:“等我一下,我很快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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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睑微垂着,把犹如漩涡的黑眸隐在黑直的睫下,覆着光的水珠沿着鼓胀肌往下落,消失在光影交叠的腹线条里,小上的发也还挂着水滴,结实的大肌肉鼓起,不大的白色浴巾中央能见到有明显凸出起的轮廓。
臂攀上他的肩,酥的脚掌踩上他还氲着水汽的脚背,阮玫仰,在他动的结了一下:“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陈山野把皱巴巴的反光背心脱下,抛在背包盔上:“你浴室在哪里?我淋个子。”
又是一记令人窒息的深吻,吻得阮玫举起双臂踮起脚尖,像攀住浮木一样勾紧了他的脖子,吻得她溢出了一两声动情嘤咛,吻得手中的纸盒啪嗒一声掉到地砖上。
只有夹在床板上的阅读灯亮着,小小一盏黄带着一圈光晕,空气里暗涌动,光和影在男人小麦色胴上淌回转,是挥之不去的荷尔蒙。
她没想过会有男人来,自然没备着拖鞋,只好委屈陈山野和她一样光着脚了。
她的卧室很小,只放了一张1.5米靠墙双人床、两个小衣柜、一张充当化妆台的五斗柜,没了。
“上次那个太小了,我用了疼。”陈山野还能记得那一次套得他呲牙咧嘴,箍得太阳直,最后还整得怎么都不出来。
阮玫瞥了他一眼,终是松开那两条被她抓得不能看的带子,转拉开了玻璃展示柜下方的抽屉,里装着一盒盒保险套,全是冈本日版,而且应客人需求全尺寸都有。
把店铺区域的空调关好只留了盏灯,阮玫刚回卧室把门阖上时,浴室门也打开了,陈山野洗得飞快,只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红蓝相间的花砖上像是长出一片咸雜草,叶子带着小小锯齿,扎得她脚心酥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