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觉得他的声音怪异,是他带着变声。
“长这么的,不就是想让我你。放过你,好啊,我玩腻了,就放过你。”
手指从她下撤了出来,水丝勾着他的手,被脱得细长。
许愿哪会承认,她已经摸索到了一点经验。
裙边早被他蹭到腰上去了,男人的夜视能力不差,就着一点幽暗月光,能看见水丝上坠不坠的水滴,再往前一点,便是晃眼白的肉。
“货,平时,是不是每天都在想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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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
“怎么,被我说中了?”
确实是。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能感受到她明显的僵。
不过是用力蹭了几下,许愿的气声就停不下来了,落在男人的耳朵里,被曲解得本不成样子。
“了这么多水,怪不得连不要都不敢说。早就想被玩了吧。”
与此同时,“你的照片现在在我这里了。”
她是想的。
看不见。
脑袋被刻意放空了,许愿已经学会了忽视。
男人在她的后“呵”了一声,许愿竖着汗,没由来的,心脏不自觉开始狂轰乱炸。
“你……”,许愿只能发出个气音,惊悚的冷意从骨里止不住钻出,许愿甚至不敢重复那个名字,不敢入出一点蛛丝迹。
这个人,你越是反驳,他越是兴奋,或许就这样呆呆的不听也不理,他反倒会没趣。
只有他知,平日里连说话都不敢抬起来和异对视都不敢的许愿,却在和他说话时,总会“很不经意”地和他对视上。
他说的好像没有错。
后人的呼频率踩着混乱鼓点,沉重又刺痛地敲击许愿的心脏。
那个人。
他想要的是什么,已经不用猜了。
可惜了。
眼睛里藏着的东西,总被他看得干净。
电光火石间,许愿想到了宋行舟昨天说的,他的手机丢了,不过第二天就有人送回来了。
所有的细节串在一起,许愿恍然地意识到。
是每天都在想的。
太黑了。
耳边的话只停了片刻,就和没有踪迹的风一同消失。
男人重新靠了上来,沉重而陌生的呼凑在耳边,像是开了放大功能,一声一响。
“是宋行舟吧。”,男人的话音里没有一点犹豫,十分笃定的一字一顿。
连两秒都撑不住。
说不定也是她认识的人。
眼睛疼到酸涩,许愿不上气,
“你放过我吧。”,许愿嗫嚅着,声音几乎是飘出来的,抱着绝望,男人却一句话让她见到了真正的绝望。
“你想他干你,你想他你的小,每天都想着,对吗?”,男人的声音不带一点情绪,却比刚刚的嘲讽和威胁来得更恐怖。
想男人。
……
凉风扫过她空落落的间,许愿睁开了眼,在入目绝望的黑暗中猛地想到了一个人。
许愿还有什么不明白。
泪砸在地板,崩坏碎裂的脆响在耳边炸开,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毫不留情的尖锐刺耳。
这个男人一定认识她!
他现在突然想看她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