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呢?」的闲聊语气说辛苦了。
事情进展得太快,反而没什幺手续的感觉呢。既然褐髮女子都说没问题了,应该是已经变成俄国人没错吧……呼,人生次变更国籍,程和结果却是平淡到一点兴奋紧张的感觉都没有,真是遗憾。
褐髮女子一记响指,一名长相清秀的金髮女僕、一名着墨青色军服的士兵入内,纷纷向艾萝鞠躬。
「今后这位就是妳的专属女僕,英语沟通没问题,有什幺事情儘吩咐她。」
金髮女僕扬起甜美的笑容二度鞠躬,艾萝连忙向对方点致意。褐髮女子接着指向另一名士兵说:
「这边这位则是负责保护妳的专属护卫。」
美其名护卫,其实也就是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吧。早在英国就受过相似待遇,见怪不怪了。
只不过,这儿的护卫……该怎幺说呢……和以往听闻的俄军士兵不太一样,是属于美型的格,而不是常被其她当家或军官用以戏称的母熊。换言之……
「啊,对了!要是妳有各种特殊需求,也可以吩咐她们喔!」
艾萝蹙眉望向竖起大姆指、爽朗地咧齿而笑的褐髮女子。看样子这女人和刚才的女僕小姐,都有着一眼就能看穿别人想法的技能。
「像是全护卫啊、女料理、相扑……」
「……才没有那样想!」
暂且不论自己未来是否会有类似癖好,若无其事说出以上事例的当事人未免太可疑了吧!绝对是有过那些事,才会像这样举例吧!
真受不了。
一路上累积的崇敬感,一句话就彻底摧毁了……还是当事人亲自说出口的话。
等等,说到全护卫……要是小主人着子、只军帽穿军靴并朝自己出敬礼的动作……好像……好像也不错?贴在微微隆起的房上的薄饼、尖上的甜橙片、肚脐四周的果酱和鲜油、栓在小小阴上的樱桃……呼……呼呼呼……不妙……不怎幺想都很好吃。最后那个相扑嘛……光是想像小主人按捺着疼痛与快感的光景,口水就满地了啦!
……若非金髮女僕贴心地以手帕轻拭新主人的嘴角,恐怕那给褐髮女子点醒的妄想还会继续暴走下去。
事情理完,艾萝就带着女僕和护卫回去小主人的寝室。她们俩很识相地守在门外,艾萝孤一人来到匀称起伏的被窝旁,动作轻柔地坐下。
离开一段时间,睡得还是一样沉呢。
呼呼的,抱起来好香、好和。
就这样睡在主人边……似乎也不错……
世界回归于静谧,再由静谧孕育出心的呢喃。
噗通噗通地,一种未经修饰的糙。
心声反覆重叠在一块,形成一宽厚且多层次的合声。再由微冷的空气从最外,一层、一层地剥开。
生命的低语延伸成无尽的薄音,宛如米色半透明彩带,从女的连接到主人的,进而将人们串连起来。
然而再怎幺细心呵护这段过程,也无法保证一定没有瑕疵。
万紫千红的一隅,依然存在着难以被称之为贵石的东西。
那是酒红色的玛瑙,抑或迷惑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