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肤和肌肉已溶成一大滩热,她仍像条虫子般在灼烧的酸雨下死命翻动子。
「噫噫噫噫噫噫噫……!」
「别、别别别、别别别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
并非所有武装修女都宁可任由直接的、迅速的、刻骨的恐怖侵袭全,再和她们的姊妹一样惧怕送死。
「──本能啊!」
「嘿、嘿嘿嘿嘿、呃嘿嘿嘿嘿嘿……」
橙髮修女只是下意识地、死命地捕捉姊姊那被腰斩的半。
她疯狂地呻,眼睛却离不开名为姊姊的泉。双剧颤,却一步也动不了,只能不断推挤轻握脱垂子的左手。
只不过,从池口下的并不是清澈的水,而是黏稠的血。
在即将到来的不知名恐惧和颤慄前,她的口和私掀起了炽热。
先知的一点一滴落向红褐色地面……她的眼前倏然一黑。
──真是丢脸啊。这下子可是从里到外,都成了姊妹们的活教材啦……
明知这不过是垂死挣扎,明知自己早就没有救了。
腐败臭洒向她止不住眼泪、鼻涕和唾的脸,然而她死命瞪向前方的眼珠子,仅看到优雅飞舞的另一色彩。
稀粪从内和大间隙泻出,犹如雨后春庭的土黄色污泥。在缓慢泻出的粪泥周遭,则有着美丽的金黄色纷乱散落。
可是,她却从没想过,自己天天在诅咒的烂货,死前的瞬间竟然美得令她放弃了抵抗。
她从血水与脏的隙间看见自己的双。裂成两截黑色长裙已经脱落,先知赐予她的黑丝吊袜带还是一样漂亮,不过臃的间却坏了她自负的阴。
她在酸雨中激烈扭动,就和那些随酸而至的状物一样。
靛蓝色肉团咬碎那个贱人的脑袋、转而袭向自己的同时,她打住了泪水。
不那对子是赤地在眼前挑衅自己,还是乖乖束缚在袍子底下,橙髮贱货的水总会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出。
当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高就要来临的时刻,肉团猛然一勒,蓝髮修女扭曲的脸庞便牵着两颗充血眼球落在地。
亲眼目睹这幅景象的她,除了猛然袭上心的恐惧之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不、不要啊!姊姊!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姊姊死了啊啊啊啊!」
儘能够理解……就是停不下来。
碧髮修女那双剧颤不已的双,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地想后退的。
宛如状物翻的自己、满怀恐惧步步后退的姊妹、洒出酸与状物的肉团……不论是谁,仅仅只是在发挥自己唯一仅有的──
肉色子犹如拍打在炉上的撢子般,从杂乱裂口上恣意外翻。那副景象不知怎地,令她联想到院子里的双层式水池。
例如瘦削的脖子被肉团紧紧勒住、双手却更加激烈爱抚着黑袍内侧的蓝髮修女。
恩客们总爱她那对坚又美丽的子。稍微碰,就淌出白色甜。用力挤,无节制的汁便溅一地。
靛蓝色肉团伸出状的嘴巴,朝着因为双的剧痛而崩溃喊叫的修女洒酸。
直到一分十五秒以前,金髮修女最讨厌的就是橙髮婊子在她面前搔首弄姿。
姊姊的被巨大的靛蓝色肉团住,粉色血水从肉团和肩膀之间大量漏出。而姊姊自傲地撑起修女服的房,也在这时出好多好多汁。
「谁……谁来……救救……我……谁、谁来救、救我……救我……不、不要!救、救救我啊!救……救我、救我救我啊救我救我救我救我啊啊啊!」
金黄色水般的酸洒落在紫髮修女上,白烟随着接连不断的滋滋声升起。她奋力仰起毁容的脸,不死心地向姊妹们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脖子受到的压力剧烈增加,快感彷彿也跟着迅速爆发。
紫髮修女终于认到,这个世界并不像先知所教导的那般邪恶。这个世界,并没有纯粹的恶意。
她坐在遍布碎玻璃的地面上,任由水、还有粪便不停出。
她一面以指尖搓着频频洩出水的尖,另一只手则不断来回拍打阴和垂的子。
考这个问题。
紫髮修女面色惨白地来回望着后的姊妹和削掉她两块膝盖的靛蓝色肉团,但是不她看向哪边,结果都是同样令人心寒。
当她聪明的脑袋瓜终于釐清绪,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红得有点过分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