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带！”烦躁使得我提高了音量，吼了这么一句之后，我又转在车里翻了翻，并从抽屉角落拈起一张落了灰的照片，扔到交警手中：“结婚照，成不？”

        我一面问，一面将他的下略微掰过来一些，而他下缓缓支起的帐篷则代替他回答了我的一切问题。

        “警官，我违反的是交通规则，不是狎伎，您应该也不是来查房的。”我皱眉答。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问：“结婚证带了吗？”

        贺川咙动着说不出话，直到他面色涨得略微发紫，我才松开手，又揪着他的领子和肩膀，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解下腰间的带抽在他翘的屁上：“还是这样？嗯？”

        诚然，过去的他极难勾起我如此澎湃的情，我也从未意识到，他也是个有爱的男人。

        “什么关系？”交警翻开我的驾驶证，比对着我的信息，问。

        我抬，果然瞧见不远正对着我们的监控探，心内一阵叹息，却也只好低看向车内慌忙穿着衣服的贺川：“喂，你出来和警察同志说清楚，我待你了吗？”

        我微微一愣，随后答：“妻夫。”

        我压坐在他上，眼里除了他红紫交加的脊背之外，几乎别无他物，我隐约听见他啜泣，听见他歉，直到手上的带抬起时隐约带了点细小的血珠，我才终于停了停手，听清了他在说些什么，他喃喃地叫我的名字，沙哑的嗓音没有将他语调中的温柔稀释半分，我反而从中愈发听出他难以掩饰的情来：“郁妍、郁妍、我喜欢……”

        气氛到了这里，不些什么似乎说不过去，但车外一阵急促的鸣笛和叫骂声猛然将我们喊醒：“高速停车，不要命了？！”

        说着，我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死死地盯着他，看着他逐渐接近窒息：“还是喜欢这样？”

        我应着声，打开车门翻找证件，交警则跟着往车里看了一眼：“车里还有人？”

        说不清究竟是兴奋还是愤怒，我将他的衬衫彻底扯下，手中的带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削瘦的背上：“贺川，你真是贱到家了，老娘之前对你的好就是这辈子最大的错，你他妈享受上了是不是？告诉你，你不享受。”

        虽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恼羞成怒，酸涩的感觉充斥在我的眼眶周围，逐渐向我的脑发散，我来不及思考，巴掌就落在了贺川的脸上，随后的一切像是水到渠成，我毫不犹豫地接着骂：“烂货，对你好你不乐意，其实喜欢这样是吗？”

        “嗯，还有一个。”我将证件交给对方，随口答。

        “你说得对。”交警斜睨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但高速监控拍到你们二人停车在高速路边，并在车内产生类似打斗的行为，由此影响交通秩序，且期间男乘客疑似遭到待，所以我需要了解全事情经过并登记。”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切都朝着我难以预料、难以掌控的方向发展，无论是我的生活事业，还是我的情感爱。

        “你先按程出示下结婚证……”交警在一旁打岔。

        他指的是我下的生理反应，由于跨坐在他上，他自然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意识到自己了什么，我连忙翻下车，一个交警拿着单子迎面走来：“份证、驾驶证。”

        他顿了顿，似乎是因为鞭笞的忽然停止，随后他试图回看我，红着眼睛、咬着嘴，片刻之后，他的眼神开始游移，并缓缓说：“不疼，郁妍……你很久没对我有这样的反应了……你愿意的话，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