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回过神来，顾盼已然又是那个冰冷无情的顾盼：“学会了吗？自己来。”

        沈遇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眼棒，顾盼则坐回了椅子上，状似无意地敲了敲手机屏幕。

        95％

        沈遇忽然恨起了公司的网速。

        人往往越是着急，越容易忙乱，刚才还能畅插入的棒子，到了沈遇手里就显得重笨拙，反复几次都还是在口打。

        “看来还是没学会。”顾盼笑眯眯地看着，好像那个转到97％的视频和她毫无关系：“下次不要把弄，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

        顾盼是个合格的老师，但绝不是个善良的人。

        任凭沈遇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她、98％的进度促着她，她也依然没有心，甚至好像刚才的温柔都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沈遇的心早就到了嗓子眼，他一咬牙，将眼棒上的了，不要命似的进了自己已然干涩的下......

        指甲碰屏幕的声音，和沈遇的抽泣声同时响起，随即办公室里像是落尽了嘈杂，只能听见沈遇怦怦的心。

        他明白了，顾盼短暂的温柔，确实是故意为之。

        这个疯女人本不在乎旁的任何东西，她只要看他痛苦，好让她自己爽快。

        他抹掉被那撕裂的疼痛引出的眼泪，带着愤恨看向顾盼：“满意了吧？”

        顾盼愣了一下，随即勾起一个笑。

        她将手机相册打开，让沈遇看了那里面几张淫靡的照片和视频。

        随后她轻点几下，将手机恢复了出厂设置。

        沈遇难以置信地看向顾盼。

        顾盼好像又成了从前那个，他最得力贴心的下属，浅浅地笑着，语气轻柔：“这是奖励――我刚才就把它放在桌上，你本可以放下，把它拿走摔碎。”

        就像一场好剧乍然终结，沈遇竟从心底弥漫出依依不舍的情绪。

        “我......”沈遇试图开口，却发现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玩得很开心。希望你也一样。以后像你期望的那样，起为友，或者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如何？”顾盼总是笑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要！”沈遇不知为何，刚刚升腾起的恨意，转眼就被愧疚感吞噬。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差劲。

        顾盼在满足他的望，他却将顾盼想成那种人。

        或许在这场短暂的梦中，他无数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却也无数次让顾盼失望。

        “我......你......”平日里逻辑严密、法庭上能言善辩的沈遇，此刻脑袋里一团乱，他不知说些什么才能留住顾盼，只能尝试着去堆砌条件：“我接受度还高的......你......没有别的想玩的吗？”

        顾盼没有回答，只是出浅浅的、思索的表情。

        沈遇忽然很慌，比当年第一次法考还要慌。

        “我不知......对不起......我不知你只是陪我玩......我不太合......我以后......我是说，你愿意的话......我会尽量听话。”

        “我可以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