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骂也骂完了,该干正事了。”
看得岑一心里直作呕,嘴上却佯装绅士有礼地说:“好啊,都是小事,那就让岑小姐带我上楼换衣服吧,多谢了。”
语罢,二人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上了楼。
“你他妈是有病吗?阴魂不散,哪哪儿都能看见你,见过跟踪狂没见过从Cambridge追到我家来的。”
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袒在莘玥面前,腹肌与肌,白皙的肌肤,虽然岑一已经看过无数遍了,但不得不说,这么久没见,冲击还是有的。
但没想到的是,下一秒莘玥直接从小圆桌上拿起一杯酒,假装不小心地把深红色尽数洒在了地面和岑一的西服、鞋子上。
的红嘴上覆盖着一双略微有些糙,青凸起,而又非常宽厚的大手。
一连串的话语像机关枪一样,没给岑一留话口。
岑一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他却毫无感觉般扭过来,盯着莘玥,似要把她盯穿。
“你到底什么意图别以为我不知,现在就带着你脏兮兮的衣服,别我立刻死你。”
莘玥内心已然怒火中烧,她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愤怒和厌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岑一重重的一耳光。
他的声音有些疲惫,有些低哑。
岑一知她这么主动绝对没安好心。
“岑一,我、、你……”
莘玥一脚踢开房门,置气般地将高跟鞋砸向岑一。
岑一也不甘示弱。
莘玥漂亮的柳叶眉皱成一团,转而舒展眉,冷静下来,只慢悠悠地回了一句——
岑一知他再不说点什么,这个疯女人真有可能把他死。
莘玥后又假模假式地叫来阿姨帮忙清理,嘴角咧开来,出了梨涡,委屈巴巴的黑瞳仁亮晶晶的,蓄满了歉意似的。
“我可去你妈的吧,就这套玩多少年了,错了就是错了,我从来没有想过逃避和否认,你折磨我折磨的还不够吗?何况我爸妈又不是不知,我相信你比我还清楚那件事情是怎么平息的。”
莘玥边走边直勾勾地盯着岑一。
“确实不关我事,要是我一不小心把盘里的文件发给了媒、发给了大外交官岑迎华女士,又或者,发给最爱你的王先生,外界会不会引起轰动?鸿越的票又该跌多少?”
“真是不好意思,我带你上楼换套衣服吧,真可惜,这么好的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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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他十分嫌弃而又缓慢地脱下了一大片红酒渍的西服外套,内里什么都没穿,致无暇的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唯独腰间了一半的刀疤有些骇人。
莘玥的脸颊瞬间泛红。
“关你屁事。”
“宝贝,先别急,我先把你了再说。”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笑得特别开心,又说:“你猜到时关不关我事?”
岑一清了清嗓,近了莘玥,两人距离逐渐缩短,直到退无可退,莘玥被迫坐在床上,而岑一站着,以一种在莘玥看来,巨犯贱的姿态俯视着她,居高临下。
莘玥的话语中八分恐吓,两分认真。
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听说大小姐要拍电影进军娱乐圈了啊?”
两个人几乎是在远离宾客的那一瞬间都卸下了面与伪装,两幼兽伸出了锋利的爪牙,龇牙咧嘴地冲着敌方,谁都不肯善罢甘休。
莘玥的嘴就被岑一用手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