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蛊呆滞了一瞬,下意识反驳:“你开什么玩笑,借你了我穿……”
如果保不住其他教派,至少五仙教内……
“我想让你站在那里,让我欣赏一下你的衣裙。”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她松了半口气才继续说,“然后一件一件地脱到我手里。”
继承教主以来,她第一次在心中涌现出委屈的情绪,如果要问她是否愿意为了教众牺牲,她当然愿意!父亲已逝,她剩下的家人只有这些教众了。但是为什么是他!她从没有一刻不把他当作自己的仇人!他的手上沾满了五仙教的血,而如今,她却要站在这被他嘲笑,被他折
花蛊立刻接到:“你说。”
她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指甲又想下意识的掐破手心,不过被及时的察觉到,松开了,“你想要多少人?”
至于护法,或许可以用教中的练尸法进行伪装……她得回去赶紧翻书,不能让任何五仙教众白白送死。
“你!”这个小人!
哈哈哈哈,江元声忍不住笑出了声。花蛊啊花蛊,你还真是可爱。
她像是一只被蛛网缠住的猎物,越是想摆脱江元声,丝网就将她裹得越紧。
她向来在他这占不到什么好,看样子他也是真把她当条随叫随到的狗了,但既然他给了这个机会,就没有不问的理。有了这条口子,五仙教大分人应该也是安全了。
江元声淡然端起茶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既然花教主不愿满足我这点小小的要求,那就带着一万两银子回去吧。不过是死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卒,为大局牺牲一下,何必在意呢。”
“你们南疆的衣裙与中原大相径庭,我对此很有兴趣。”男人指了指床前空地,“不如把教主你的衣裙借我观赏一下如何。”
你是想用鲜血浇灌你自己骄人的战绩吧。花蛊嘴角动了动,努力不让自己的火气涌上嘴边,继续讨价还价,“我只能拿出一个堂口,魔教刚统合,我没那么大权力。”
他的威胁是实实在在的恶意,花蛊却不能直接反驳与他,因为他真的有这个实力。
“很好,蓟县的新县令也是这么想的,上任后立刻停止了上贡。可惜,蓟县今年遭了大洪水,新县令和她的雄心壮志一起被江水卷走了。”江元声盯着她的双眼,“姑娘你不会重蹈覆辙吧?”
“这不是讨价还价,我只给了你挑选哪两个堂口的自由。”江元声目光下移,向她的沟壑,“不过你要是能完成点额外任务,我可以在一个包围圈上留下条口子。”
花蛊杀人手段虽,心还是太了。花盛琅只有他女儿这半个肋,她想护着的人居然这么多。江元声在心中哂笑,这不是任他拿了吗。
“等等!”花蛊急忙叫住了他。
他刻意咬重了教主两字,饶有兴趣地等着她的反应。
“不用太多,两个堂口吧。另外,嵩山验了尸,发现张伯然死于蛊虫,你们五毒也要出一个护法,这样好看一点。”见花蛊没有彻底服,江元声又补了一句,“这次嵩山还是闹得太大了,只死一个张伯然的话,半个堂口也就差不多了。”
这个畜生!他想什么,他是故意的!他就是单纯的想羞辱她!
的父亲花盛琅,“献祭童男童女,为的不过是安抚民心而已。”而且,她看想当河神吃的满肚油的是他江元声吧。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意识到了他话中的义,花蛊在心中霎那间想了一百遍可别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停顿了几秒,缓缓问:“江……盟主,你什么意思?”
花蛊有那么一瞬间想上去给江元声一巴掌,但是也只能想想,随后还是不死心地继续问:“江盟主,这个口子本来就是你该给我留的吧。”
父亲,是你的话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