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承受范围内,这才掏出东西来。两滴眼药水分别滴入眼睛,可以确保他正常睁眼却在一定时间内不可视,针剂注入大内侧,肌肉松弛剂药效来得快去得慢,需要在内代谢24h才能彻底失效。
殷郊默数了两分钟秒数,这才抱着他离开了这间海绵屋。
他抱着姬邑走到邻屋,血气方刚的“稚子”们没有忍耐的耐心,最好是离开海绵屋就能立刻到他,这里就是最好的地方。这间屋子是另一片天地,色、温馨,即使挂着满墙淫也掩盖不了的温,殷郊将他放在中央的大床上,解去拘束衣按摩两臂,上面也有不少青紫吻痕和牙印,一路蔓延到脖子上,两边房更是目惊心,清晰可见的掌痕,破损的粒和犹有血色的齿痕,想必有人对这对薄又又咬。
殷郊早就看得麻木,况且他也是其中一个罪魁祸首,昨夜的事务理了通宵,他刚刚醒来,只急切地想要解决晨问题,姬邑早就是他们随手可用的玩偶,只要他逃不出去,一切都要接受。
殷郊爬上床,抽出纸巾草草去溢出的,他也早习惯了这个,作为姬邑的四个男人之一,哦以后也许是五个,他逐渐习惯了看着别人干而自己只能等到抓狂的现实,只要能进哥哥的小,什么都好。
殷郊拎着两条长草进去,一插到底,里面的溢出来,搞脏了床单,姬邑轻微地弹动了一下,虽然这次的肌肉松弛剂没有完全剥夺他的力气,但他能的也只有这些了。
殷郊看着他的脸猛干,半个贞带还像半扇金属内一样扣在他上,银环把他的几把箍得像个肉,殷郊边边笑,没有半天叫他解脱的打算,他甚至托着涨得发亮的阴搓,姬邑又弹动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没有半点光泽,因为药水的作用,像是蒙了一层薄纱那样显出浅淡的颜色,那眼珠平淡而茫然地慢慢下移,目不可视地落在他上。殷郊下腹胀痛,他扑上去整个人压在姬邑上,压得他吐出一点气音,同时因为下痛楚而发出呻,殷郊后知后觉地撑起子,下面还是狠狠干,姬邑静静躺着,毫无反抗和生气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殷郊啃他的房,在肩和脖颈留下牙印,享受这种虚假的“妥协”。他们知姬邑并非臣服于兼施的训诫,也绝非成了情的隶,他只是在无法逃离的境遇下坦然接受顺应改变,让自己过得舒坦些,但若是逃离的机遇出现在眼前,他也绝不会有一丝犹疑留恋。所有“稚子”都对此心照不宣,已经品尝过拥有他的餮足,再没人想回到无法碰他甚至无法成为他眼中过客的日子,于是他们以各式枷锁绳网束缚他,同时又为他注分量不清的麻痹药物,让这人由内自外地无法活动一分手脚,永远无法从他们边逃离。
殷郊掐着腰窝把他狠狠按进柔的床褥,姬邑被撞得微微起膛,椒艳丽如细小果实。他的比这些高级床品还柔,在并不强劲地药物作用下还能微微扭动腰肢,殷郊知他承受着何等情冲击,因为下面像个肉套一样勉力收缩着,咬得他一阵阵发。
姬邑当然在被情冲击,他无比痛苦地在这个几乎动弹不得的躯壳里承受干,无法推开上人无法发出呻,更不能打开贞带好好上一次,他想要调动肢,却哪里都不听使唤,只有汹涌情冲刷每一寸神经,他几乎要崩溃了,他多想大哭求求他得慢些,求他打开贞带让他出来或者至少把膀胱里满满的排出来,排在床上也没关系,但他什么都不了。
姬邑默默地躺着,他唯一能发出一丁点声响的嘴也被堵住,殷郊忘情地亲吻他,狠狠着肉、着口腔夺走他最后的氧气,让他奔溃地不断落着泪陷入仁慈的昏迷中。
殷郊刚刚提好子,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请进!”殷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