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扭过把牙印烙在哥哥膝盖上,埋怨自己已是翦商天子却总在面对这人时丢盔弃甲,又慨叹原来你也同我一般只要交换眼神就能获得满腔勇气。
TBC.
姬发勉强冷静一下,一鼓作气狠狠向内去,金球被推至胎关口,抵着颠动,伯邑考口中呜呜不止,尖声啜泣着躲避不能,只得作势要将自己缩起,小腹下塌显得其上凸起更为狰狞。姬发低着只能看到哥哥蜷紧的脚趾和雪丘上明显的掌印,他在床第之间向来恩威并施,此时不知是否因着信香阻绝,竟心中酸涩不忍兄长受这番苦。
伯邑考本就是坤泽珍品,情动之下将凉如月色的信香雨雾般向乾元扑面洒去,初碰是凉意转瞬便是灼热,纵是姬发鼻中了同样滤香小球亦一时无法抵抗,他心不妙只怕自己也无意播撒信香,免不了致兄长一口淫失守,将药膏冲散功亏一篑。
关门落锁,姬发终于松出一口长气,但......颠球入胎,五日之后兄长究竟是就此好转还是此后再无法移下塌来也就由不得他了。
很快被整个吞入,竟使得伯邑考整个下都有律弹动,叫声都颤得叫人心。姬发下早将常服下摆撑出一小方天地,他火急火燎扶着阳物向那探,一下便进小半截去,金球在阴前,震得他长叹一声,忍不住抽插起来。
姬发趁兄长还未清醒,解下上两条绢,转并了两条纤白玉,再将两膝脚踝缚住。他将哥哥抱在怀里理了理满榻乌发,在兄长上抚了两下落下一吻,终于是不舍起。伯邑考不得思索,他脑海中隐约知晓若是此时再求不得夫弟解救便再无机会,思绪却又转瞬被癫狂情震碎,化作不成调子的呜咽。姬发取了一旁的兄长发绳缠在手腕上,缓缓步出寝殿。坤泽胎受不得一点挑拨,不知今日回来兄长会失态到何种地步。
他倾向前,金球被他得嵌入肉,伯邑考又搞丢了神志,痉挛着向后去。姬发不他现在如何:“哥哥,只要再坚持一下。”
姬发了气,他沮丧地想将自己退出来去找医师另寻办法,却见兄长放松了肩膀,他清明了些,往日温柔放回眸中,又是一汪桃花春水。
话音未落,他握着劲瘦柳腰发狠一,伯邑考这般已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小腹最上缘震动看似无几,但若想是胎承此无歇扰动,任谁都要腰窝一酸。姬发不舍地在紧致中浅浅抽插一番,还是出在间,随后取膏尽数填入淫或涂抹铃口,如此还不稳妥,一极长玉势又被入间直抵胎。伯邑考几近海溺毙,胎窄小之地,颠球蹦无一不可到达,药脂涂上每一寸肉内更是充盈粘腻,金球便嵌在胎正中时时袭扰,令整个下都为之牵扯。
姬发已不记得自己曾多少次注视这双噙着泪的美目,但或许从未如此茫然中饱恐惧,他试图说服自己哥哥只是被弄疼了,但伯邑考楚楚可怜地耸着肩,似乎想将自己缩成一团。
他正犹疑,却听兄长糊声音,似乎是在唤着自己名字,交缠至此他这才敢抬去看他。只见伯邑考细汗满,两臂反绑致膛起,白脯被下震颤带着微微摇晃,一乌发铺散榻间如河,粘在侧如藤蔓,有几缕更甚已缠绕嫣红粒。姬发眼神游移间已是满腹烈火满口干渴,他不知所措终于去看兄长双眼。
“嗯――”兄长猫样挠人,却哆嗦着向后躲。姬发爽得发麻,但见妻兄躲闪姿态,还是强压汹涌望稍息。下人战栗得不能自已,哭声断断续续,眼下薄薄小腹已被他起一隆起,最前端突兀鼓起一个小包,他伸手打算向前推些,一下金属脆声与混浊水音不绝于耳,伯邑考一把柳腰拗得漂亮至极,手脚不顾束缚勉力挣扎,想来是被碾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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