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y盯着他咬着包装的,奋力眨眼睛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还好,只是有点破。”
那地方的确是破了几块,但并不算多,也不严重。如果是他们的话,这种程度稍微再纵两圈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time想着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tay一直是这样的不是吗?在他们面前总是得很,即使没多大的事,也会装的很严重的样子。但即使知tay在小题大,在装模作样,他还是会因为那委屈巴巴的眼泪而自觉顺了他的意。
的主人被冰凉的酒刺激得有些瑟缩。tay企图合上他不听话的双,伸手抵着time的,“我自己,来,吧。”
“别动,你对自己下不了狠手,到时候真感染了只会更痛。”time一边编着瞎话轻声哄劝,一边把酒瓶子到了他手里。他需要空出另一只手来掰开tay的,以便能够把所有破了的地方都到。他以一种几乎是贯穿的方式将手伸进了少年的双之间,不受控制地慢慢靠近tay可爱的小家伙,很近,很近。
time也努力过让自己的目光不要瞟到纯洁的白色内上,直到,那小家伙有了一些动静。看来它也有自己的想法,并且与他不谋而合。
time紧张地用余光瞟向tay,却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紧抿的角,紧闭的双眼,他在忍耐着什么。好想蹂躏他,好想让紧闭的小嘴因为忍耐不住而张开。
明明他们对情爱都并不陌生,可此时time却异常紧张。
他终于忍不住隔着内抚上了小家伙,少年猛地睁开眼对他怒目而视,挣扎着想要逃离,“你在干什么!混,放,放开…”
然而随着time手中的力加大,他的声音逐渐变了调,“嗯...不要...不要…”
大概是碰到了什么地方,少年一,差点摔倒在大理石地面上,被time及时接在怀里。
酒瓶子掉落在地面上,洒得到都是。刺鼻的味入了黄昏朦胧之中,将气氛尽染醉意。即使是医用酒,也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不是吗?
time将人揽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上,低亲吻他的眼角,“上,上就好了...”
往日牙尖嘴利的家伙现在毫无防备地尽在掌握。他哭了,泪水顺着眼角滴在time的手臂上,低声的哀求夹杂着无法克制的息。
“...不要.......嗯...哼…嗯嗯...不...不...要...time...”
他说,time。
time脑子里的最后一弦啪嗒一声尽碎。
粉红的齿间吐出了他的名字,从来没有哪一刻光是他的名字就能令他失去神智。而tay向来能轻易改变这一切。
time短暂松开了包裹着尚不满足的小家伙的手,迅速解开自己的子放出了他早已急不可耐的分,然后把两物交叠在一起极尽抚摸。
“啊...够了...够了...停…停下来…”tay扭动着子,小腹下飘忽不定的感觉让他快要疯了,他急需抓住一个东西让他知他双脚还在地面上。少年于是死死抓住time的肩膀,则奔向快感的尽,直至全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