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祝青曼这次不打算亲自上阵。作为老师的她决定教一教这位天赋异禀的好学生。
“...啊?”
祝青曼站在床边,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明明着装还算是完整,但是的手上他这幅汉形象不该有的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她没有再等待,而是亲撩开了男人的上衣,把堆叠的衣物递到他嘴边。
“你.....”肖长季的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手的感度大概和动物的尾巴差不多...所以,还麻烦......”
男人的两只手撑在后,下意识拽紧了床单。手上的血因为稍稍用力而有不同程度的凸起,在昏暗灯光的衬托下,松紧之间尽是吐男人的紧张。
“....呃啊....嗯――――”
男人耳尖红到几乎要滴出血了,祝青曼却是没理由地觉得他的应该也是差不多的熟度。
前的就这样坦地出,因为受到空气的刺激,尖分有些。祝青曼只是用指尖稍稍点了下,那便一下变,愈发突出了。
只是他却是也有自己的心思。横竖都是迟早的事情,男人没有再多犹豫。眼见着手一点一点接近他的腹,而后顺着边了进去,而后在子中间隆起了显眼的帐篷。不难想象布料之下被粉紫色手缠绕住的阳物。但是祝青曼就是不想想象。
“哦?”
“你....你能不能用手....自啊?”
下那物愈发胀痛,肖长季本来就忍得有些辛苦。祝青曼似乎看出他的难受,恶趣味的用手指弹了下那鼓起来地方。只一下,布料上便见濡。
“我说啊”她感觉有些口干燥,“能不能把子再往下拉一拉呢.....毕竟我也没有长透视眼嘛”
“其它的也不要歇着嘛....好不容易用一趟,当然是要物尽其用啦”
在女人的循循善诱下,男人的手果真变得乖巧许多。没有了布料的遮挡,男人的上和下都坦诚地表现在她的眼前,用她授以的技艺,在她面前上演一出极尽淫糜的艳丽戏剧。
她承认自己的心思是有点龌龊,但是既然肖长季想要回去就要取悦自己,那么起码得满足一下自己这个手控的小小心愿吧。
应十分强烈,尖端分一下打了卷,长长的分在左右晃动,似乎想要挣脱开。
只是自己玩弄实在是太没有意思。女人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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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你知该怎么”
只是女人眼里的烈实在是难以忽略。肖长季也是愈发觉得上不适,心脏也紧跟着躁动。他分明听到,情在一点一点啃食他的理智的声音。
“乖,我们不要吵到隔的住客,乖乖咬着好吗”
祝青曼没有理会对方的言下之意,而是更加恶劣地抓住了手,用指尖轻轻刮过,又或是抚摸,惹得好一阵反应。
她抓起另一只手,男人不由得发出“唔”的一声。而后把手尖端同尖端相接,“乖,自己玩一下。我看看你的如何”
肖长季是情动,但是也不由得觉得她莫名可爱。这千把块一晚的总统套房,说怕吵到隔,真是......
见男人咬住,祝青曼满意地点点。
在末世太久,手一向都作为来保护自己杀害敌人的利,他还从来没有让它过这样的事情。毕竟情什么的是末世里最没有价值也是最不应出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