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曼下感受着猛烈的抽插,尖则是承受着金属的夹击,齿间尽是和对方的息。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地,“忙碌过”。
李兴文关上房门后便离开了,没有再多逗留。祝青曼得以在浴室清洁自己,任由水珠冲去那些黏腻的,一并把望洗去,留下更多的理智去争取来日方长。
果然啊,没有莫名其妙就能重生的好呢。
一通分析完,祝青曼缕清了其中的奥秘。
今天不是休息日,而且据近况来看公司绝对是公务繁多,他无端地出现在客厅,想必是带着目的来的。
男人却好像是早就准备好般,不知他从哪拿出了一罐小小的药膏。祝青曼一下就回神了。那个罐子和自己在王听枫那看到的并不相同,但是二人都是这样凭空拿出的。
最后就是王听枫。刚刚让李兴文直接抱着自己进来,对方的神色看不分明,但能肯定的是没有愤怒的因素。这实在是不合理。抛开他作为“丈夫”份在父权下对妻子天然的作祟的占有来看,他当时作为“主人”,宅邸“主人”的权威也一样受到了挑战,但是他依旧是没有任何动作。
甬比平时要紧很多,却也是更加兴奋。媚肉依旧是十分活跃,直接攀附上来,仿若攀缘植物般。肖长季明显感受到李兴文阳物青的暴动。二人最感之在女人的甬内汇合,彼此贴近到几乎不留隙的地步,撑得祝青曼一时呜咽。
如此形势,下也是愈发胀痛。他也想进入到那甬中,却被祝青曼狠狠地拒绝了“不行,你要是也进来,我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双龙并不科学,但是自己还是吞下了,可见那药膏确实有几分用。两阴满了甬,稍微一动就能直接刮过媚肉,不给爱留下任何空间,这也让她的感官不断被放大,感度较之前都要强烈地多。她一时没有忍受住,竟脱力一般在李兴文上。
其实他们也并不好受。但却恰似争夺地盘一般,二人的动作由起初的循序渐进,到后来的横冲直撞。每次抽插,一边刮过甬的肉,一边刮过对方的阴,清晰感知到凸起的青,还有胀的。二人的袋在抽插间互相拍打,而女人宛若一只舟,不断沉浮,不断摇晃,起起落落,每次的插入都似乎要开她的口。
肖长季见她不说话,便是理解为她默认了。他拧开罐口,而后挖出了一小块白色膏,涂抹在自己的上。而后一手握在女人腰支,另一只手扶着阴,在口反复蹭动。祝青曼清晰感知到自己内正在分更多的,它们不止地向外涌出,顺着李兴文阳物的轮廓细线,从口出。肖长季不再迟疑,将挤入。
适应了好一会,她才准许二人动起来。
祝青曼还在疑惑。今天把李兴文叫来确实是她设局的其中一步,但是她并没有告知肖长季这件事情,他和对方也素不相识,提前知自己的计划更是不可能。如果是说他为自己贴心着想,二人之前的时候却也不见他提过,可见这个药罐确实是情急之下才拿出来的。
荒诞而又值得回忆的一场事伴随着日光渐淡而结束。祝青曼是由李兴文抱着回去的,到宅邸时撞见了在沙发上的王听枫,祝青曼却是要他直接把自己送到卧室内,不必理会沙发上的对方。
肖长季中途为什么坚持要双龙?其实等李兴文完后,他们二人换个位进行就可以,但他依旧坚持。
她用巾拭过子,蘸去那些珠,而后轻声叹气,推开门,准备去迎接未知的挑战,准备去解开更大的谜团。
“用这个药膏涂一下下面,它会最大程度地扩张到.......到能吞入两的程度”好似他也知这些话听起来有多荒唐和羞耻,但是李兴文如今沉溺在的乐趣中,而祝青曼则是思忖着异样。
今天真的是收获不少啊。
她已经不知自己呻得多久了,不知自己的声带还能否出声。这样的充实感是前所未有的,她满足地吐出,同李兴文接吻起来。
却猛地不知房如何一痛,低一看双峰竟多了一副夹。纤细的金属链条反出漂亮的光泽感,同肤质感相互映衬。金属的冰冷不断刺激着温热的胴,上面点缀的美丽装饰物在这样淫糜的场景烘托下显得羞耻而勾人,似是它生来便是要归属于这位美丽的女人。
其次就是他为了双龙不惜出巨大破绽凭空掏出的药膏。虽然不清楚成分,但是祝青曼大胆猜测他的拿取方法,甚至说对方的神世界运行逻辑应该和王听枫差不多。
紧接着便是李兴文,那对夹绝对不是他早准备好的。毕竟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只有随的物品,而且一定是十分贴才能到这样悄无声息地为她别上。但倘若真的是贴带的,那金属应该是温热的,而非维持其本来的冰冷。可见他当时也应该是凭空拿出。但是这也难以解释,如果只是用情上来看,出这样的破绽给自己,是否有些得不偿还了?
今天这场爱的不亏,暴出了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