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到家后，乔奕胡乱蹬掉鞋子，慢悠悠晃上楼，一栽进主卧的大床上。

        “我确实不是行内人。”庄行琛回瞄了眼定格在苗莘故意撞人的那帧监控画面。

        “到家告诉助理。”

        “都怪苗莘。”乔奕拱了拱脑袋，决定用刷手机转移注意力。

        秦淮把不悦挂在脸上：“庄先生……”

”

        “连行外人都看出这位同学的不专业，秦老师是不是也该反思一下？”

        “好了别说了。”乔奕打断秦淮的话，径直拉着庄行琛出门。

        “他叫哲，说你可能有麻烦，所以我才过来。”庄行琛示意乔奕上车：“先送你回家。”

        “还有。”他牵住乔奕的手：“麻烦秦老师把乔奕这一周算作请假。”

        庄行琛坐进后座，想了想，又摇下车窗：“晚上一起吃饭。”

        “这件事的错不全在乔奕。”庄行琛上前半步，拉近和秦淮的距离：“秦老师不知前因后果，还是不要妄下定论。”

        没办法成为一个好舞者……

        “停止训练一周是为了反省，因为乔奕同学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秦淮不肯退让。

        还有这回事？乔奕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仰看庄行琛。

        “医院的那个医生是你朋友？”

        “如果乔奕不知悔改，那么我可以断言他没办法成为一个好的舞者。”

        庄行琛自然没有要真的说对不起，只把面子足：“稍后我的助理会联系这位同学，赔偿医药费营养费和耽误训练的损失。”

        第十三章  抱抱

        说着，他眯眼瞥了下苗莘。

        疲惫感席卷而来，他把埋在枕里，忍不住回想秦淮那些伤人的话――

        出了舞团，乔奕稍微平复情绪，看了眼时间。

        “你不是有商业会谈吗？怎么突然跑到这儿来？”

        “苗莘固然有错，但乔奕理的方式太过激进。庄先生不是行内人，不知对合作伙伴的容忍合对于舞者来说有多重要。”

        秦淮摇，和庄行琛理论：“我想监控已经很清晰地记录下前因后果了。”

        “好。”乔奕挤出个微笑，目送庄行琛的车子离开。

        “我的建议是在家好好反思，同时自觉保持基本功的练习。”

        “我们刚刚领完证，家里给安排了蜜月。”

        庄行琛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似乎在确认他的情绪没有问题。

        乔奕拒绝：“我还是自己回去吧，别耽误你的事情。”

        苗莘在庄行琛面前本没有耍心机的余地，急忙推拒：“不用不用。”

        “怎么把学生教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