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探究的视线太过灼热,林知年如有所感地回过神来,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张冷白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搭在梁川故左肩上的手忙不迭抬起来,悬空遮在梁川故的双眼之上。
但有一点,正常的林知年不会这样可心地帮他肩。
林知年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辩解一番,但不知怎么回事又委屈地闭上了嘴巴。
“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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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梁川故翻看企划不理他,林知年又绕到他背后去,将风衣外套拉了一点下来,再将骨节分明的十指搭在他肩膀上,这动作和他在黑白钢琴键上搭手的动作一样优雅。但他并不是在弹钢琴,而是隔着西装外套力不轻不重地着梁川故的肩。
林知年轻哼一声,气鼓鼓:“哥哥不是不让知年说话吗?知年有在好好听话,哥哥不但不奖励知年,反倒欺负知年。”
好像又不止是掌心。
他将林知年的手抓下来,林知年的手指在他手中蜷缩,带着薄茧的指尖泛起热意,不经意地划过他的掌心。
算通知一下会场那边梁总可能会晚一点到。
而梁川故就这样毫不费力地仰着,静静地注视着这个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走神的男人。他走神时浅色的桃花眼是不会眨的,脸上没表情时显得很冷,所有的稚气和弱可欺在此时完全看不出来,如果现在和他说林知年已经恢复了正常他都相信。
“遮住也看见了,脸红得像猴子屁一样,对视一眼就这么害羞,黏着我撒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
过了几分钟,等他肩的肌肉基本上放松了之后,林知年想给他按按背,但又舍不得现在这样亲昵的姿势,纠结之中难免走了神,连梁川故什么时候睁了眼睛都不知。
确实很舒服,林知年绝对不是第一次给别人按摩,手法很专业,力度很合适。梁川故低低地喟叹了声,感的声音从动的结漫出,他慢慢放下了手中的企划,不由自主地闭眼向后仰,脑袋正好就抵在林知年劲窄的腰腹。
梁川故保持这样的姿势坐了一整天,上的肌肉都酸疼了,以前是习惯了这样所以累着就累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被林知年这么一,长期劳累的率先出了反应。
其实这样的酒会梁川故经常迟到或者缺席,要不是他份地位摆在那儿,很可能就被别人给拉入黑名单了。陆文知他很忙,很多不必要的酒会或者宴席都以各种理由推了,剩下的都是极其重要的和本推不掉的。正常安排的话今天梁川故的工作能在六点半左右结束,但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会出这么个岔子,梁川故已经尽量把工作效率提到最高,还是没能弥补今天早上差的那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