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出尸准确的致命伤,连带着上的某些伤口和有代表的痕迹。
他们也算是总局的两大王牌,只不过相比人见人爱的林喧,却没有多少人敢多去打扰白花。白花是个脾气古怪的人,喜怒哀乐全随心意,上一秒还能跟你好好讲话的人,下一秒就能黑了脸把你请出房门,他好像只对林喧态度不错,久而久之,就没人再去招惹白花了。这也是白花想要的,比起那些聒噪的活人,他更喜欢冰冷的尸。
解剖室里,白花对着助手一丝不苟地叙述着台上躺着的无尸的死因,结合现场的照片,死因是利大力砍断脖颈脊骨,分离当场死亡,表面未见其他明显伤痕,解剖后骨上有一凹陷,怀疑是旧伤。四肢完整,但是每个手指上和脚趾上都有深可见骨的伤口,是死后形成的。尸全的血几乎放干,胃和子里很干净,无待消化和未消化物,至少三天没有进食了。除此之外,并无异状。小助手点,仔细地记录了一切,她低着,错过了白花着不明意味的眼神。
白泉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他上大学之后,睡眠质量反而越来越差了,虽然每次都是准时入睡且一夜无梦,但他总觉得自己特别疲惫,明明回馈的反应是自己睡得很沉的记忆,但他总是睡不够似的,脸色苍白眼圈发黑,他越来越容易犯困,提不起神。好像有人偷走了他的睡眠。
好吵,白泉面无表情看着讲台上的专业课老师,无声地打了个哈欠,他无意识地转动手上的黑笔,把笔尖向上,闭上一只眼远远地比在专业课老师的脖子上,噗嗤――他动了动嘴了个口型,想象着他把老师隔空穿咙的样子,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白泉的好心情止于中午放学回宿舍的时候,下午没课,所以他点了午饭送到寝室楼下,想着回去吃了午饭就好好睡个午觉。他拿着书放空着走在路上,花坛那边突然窜出来一只黑白的猫冲他龇牙炸喵喵叫,在他还在看它的时候凶狠地扑过来一口咬在他的小上。
得亏他穿的是长,但是成年的猫牙齿钩尖利,那尖牙一定穿透咬到他的肉里了,白泉深深地皱了眉啧了一声,本能地一抬把猫甩了出去,那猫离石栅栏太近了,也没反应过来,被白泉那脚重重甩在栅栏上嗷呜一声惨叫出声。白泉觉得自己的痛加剧了,他脸色阴沉,不顾还有几个学生经过就一把住那只猫的脖子收紧五指,猫尖利的爪子扒着他的手把他的右手抓花了。注意到的几个学生忙过来把他和那只猫分开,脱离虎口的小猫没了刚刚的嚣张的气焰,夹着尾巴窜进树丛一溜烟不见了。
有个女生问他要不要去医务室理一下伤口,白泉摆了摆手一句话没说,就直接转往宿舍楼下走了,没人太把这件事当回事,除了白泉本人。他一个人住一个宿舍,回到宿舍才想起来自己忘拿楼下架上的外卖了,他从抽屉里拿出医疗箱,看着自己手背上那几血痕,有一划得特别严重,肉都往外翻开了,血像潺潺的泉水往外涌,滴落下来的血从寝室门口一路延到他床边。
死猫。白泉撒了大把止血药粉,痛得他左手猛一拍桌,嘴里冒出一句脏话,他又用止血纱布牢牢裹住伤口和手掌,痛感让他浑颤抖,他埋在手臂上。他静了一会儿,又撑起子拉起脚,看见小上两个深深的小。
一抽一抽地,他开始笑起来,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他很怕痛,所以他尽量都不用伤自己,但是外人外物把他弄伤之后的痛感又让他非常舒爽。其实他之前是有室友的,但是他不喜欢跟人多打交,人家受不了他的古怪脾气和一些怪癖,就都申请换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