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对年迈的老夫妻,一个姓齐一个姓严,儿子工作非常忙一年到回不了家几次,也没有结婚生子,漂亮的小洋楼里现在只住了老两口。
白芥穗回来的时候碰到了老两口,饭后牵手散步是他们的日常。
“小白吃饭了吗?”齐爷爷远远的就打招呼问。
问候吃饭在他这里不是单纯的社交用词,是当真在关心白芥穗吃饭没有。
初次见面时白芥穗没有经验,老实的承认忙着搬家还没吃饭,老两口非常热情,先是帮她收拾了屋子,随后把她驾进了自己家里,现给她炒了两菜一汤,然后双双坐到餐桌对面。
白芥穗盛情难却,在两双慈爱的目光下,着吃干净了两菜一汤。
老两口高兴地合不拢嘴,可怜白芥穗胃里撑到半夜没睡着,连夜爬起来给自己扎了好几针,这才勉强消化掉当晚的食物。
自此之后白芥穗再也不敢跟他们说自己没吃饭了。
“吃了吃了,刚吃了两碗大米饭。”
严看着她纤瘦的材摇了摇:“还是吃的太少,瞧你这孩子瘦的都不成人样了,前不久我找人定了一只农村跑地老母鸡,等老母鸡到了我让老子熬一锅鸡汤,好好补补你的。”
“你也不要不好意思,家里就我们老两口,平时吃饭都冷冷清清的,你来家里还热闹一点,饭吃着都更香了。”
两位老人目光切切。
看来这顿鸡汤是逃不掉了。
白芥穗:“那我不能白吃你们的,齐爷爷严以后有什么疼脑热的问题都可以找我,我稍微懂一点医术。”
老人十分捧场的说好。
“我们两口子年纪大了病痛多,以后少不了给你添麻烦的时候。”
和两位老人别,白芥穗回到了自己的家。
师父留下的这栋洋房是民国时期的建筑,用的都是厚砖,阳光难以晒透,屋里特别凉爽。
白芥穗回来的第一时间看了眼院子和阳台,院子里种的草药还好好的,阳台边的两个花盆空了,地上还散落了一点土。
白芥穗:“……”
着她回来,自己倒是跑出去玩了。
两个小怪是唯一能化形的草药,刚来到这个世界对周遭的一切充满了好奇,除了休眠时间,其余的时候都跑出去玩儿了。
白芥穗倒是不担心两只小怪的安全,两个小家伙聪明的很,不会轻易化成人形,遇到危险上就钻土里,遛的比什么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