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丝理智,怒不可遏地抓住他的衣领:“你是不是疯了!?这是非法囚禁!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那是一幅画?方晚第一眼看过去以为那是照片。
见她害怕得肩膀都在发颤,大颗珍珠不自觉地往下掉,温华冷哼,将袖子挽上出壮的小臂,解开腰上的带,“啪嗒”一声抽出,高大英的躯落下来能够遮住她的影子。
架子上摆了一排排奇形怪状的阳,各种颜色各种型号,用来束缚的特质绳、绑人的木架、悬空吊索,还有变态的情趣服以及她叫不上号的情趣用品,满满当当地摆满了三面墙,下面还有几层透明抽屉,方晚看不清放了些什么。
温华打开笼门,缓慢地走进来,方晚害怕地拖着脚往后退,直到撞到栏杆,退无可退。
温华抿,手抚摸上她那张好看的脸上因为磕磕碰碰而留下的淤青,漂亮的双眼溢满了泪水,在下一秒顺着眼尾下。
医生觉得从那么高的楼梯摔下来这样的都算轻的了,至少不用动手术切开内固定,甚至可以打石膏也可以不打石膏,如果不想打就弄个弹绷带好好固定别乱动就行。
温华哼笑,翻了个白眼起,走到正对面的镜子面前,将巨大的镜子翻了过来。
方晚下意识松开了手转而看向自己的,后知后觉地就更疼了。
“很好喝哦方晚。你知你哭起来有多美吗?”温华歪笑,狭长的眼眸里映照出方晚惊恐得无法理解的表情,“非法囚禁?我都已经强过你了,我还怕罪名再多加一等吗?”
方晚看清楚那些东西后,吓得几乎窒息。
温华拂去那些泪水,又看向自己沾了泪水的手指,然后放到了嘴里细细地品尝。
温华看她完全不为所动的模样,渐渐收敛起笑意。
而翻过来后的东西让方晚直接愣住了。
方晚一直在迷迷糊糊地喊疼,普通的X光没有照出来,后面了三维重建才看出来,虽然只是骨折了一小点,但温华当时还是很紧张。
模糊的记忆在方晚脑海里闪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两个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那个淫乱不堪的包厢里吗?
“不打石膏没关系,但打石膏肯定好得快些,只是打石膏的那一个月里都不能洗脚了,脚蒙在里面可能会臭掉。”这是医生的原话。
说着,他的视线转向她那条疼的打颤的:“真是的,外踝骨折了呢,还这么大动作,你真的想变成残废吗?”
什么……什么东西?
而那个女人,画的就是她。
他走到办公桌面前,按下桌下的机关,剩下的镜子都开始翻转,出背后的神秘。
用鎏金的木质藤纹相框装饰,画里面是一个女人,一个穿洁白的裙子坐在雨幕中逗弄着怀里的小橘猫的女人,看起来宁静温。
方晚想得疼,不!她现在没工夫想这些事!她得出去!她才不要像对待一条狗一样被圈在这里!
方晚抓住栏杆:“放我出去!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快点放我出去!”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漂亮吧?为此我可是请了全国最级的写实派画家,断断续续画了四年才交工呢。因为没有照片只能据我的描述来画,再加上我有点苛刻,他都被我折磨得说让我再也不要喊他哥了。”温华说。
“是画出来的哦。”温华得意洋洋地解释着。
“这些东西都会用在你上……一样一样的用个遍。”温华冷漠地吐出残忍的语句,“别想逃了,我会把你关在这里,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