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温和香味在自己怀里萦绕，他眼子有些打架，耳畔却又传来方晚的声音：“温华，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不是吗？我这样的女人，你想要多少都会有的，放我走吧，求求你，放我走吧。”

        他觉得这样是恩赐，可对于方晚来说，这种恩赐本就是耻辱。

        她总是这么无视他，好像两个人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哪怕相在同一个空间，哪怕两个人已经实现负距离的最佳亲密姿态，她都总是离他很远。

        “不理我也没关系，你生气是应该的，但是该吃还是要吃。”温华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床边，视线划过吊瓶，水仍然往下滴，伸手握住她打针的手臂，微微用力，“不然就算要跑，没力气也跑不动不是吗？”

        温华翻看着她，黑色的衣服总是很衬他，那细墨的发丝，那深沉的双眼。

        他言语中突然提到方展时犹如一针扎入心脏，让她刺痛。

        令人困倦的午后，两个人从坐到一起躺在床上看电视。

        “干嘛这么看我，反正你也当过年九逸的情妇不是吗？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搞上的人，当我的情妇又怎么了？”

        看到她生气，死水般的双眼瞬间变得生动起来，温华心满意足地搂着她。

        方晚安静地看着，沉默如海。

置在她双两侧。

        他说：“方晚，我还没有得到你。睡吧，好好休息吧。”

        两个人互相看向彼此，赵王笑了，汉王也跟着笑了，两个人缓缓倒在地上，对权力的望渴求在两人的脸上显得淋漓尽致，仿佛皇位和天下大权已经是中之物。

        温华靠过来时上还有烟味，并不重，也不像方晚记忆里的那般难闻，混合着温华原本带着男气味，充满雄的魅力。

        “你梦！”

        方晚闻言瞪他。

        他看着她，那虚弱不堪的模样，连睁开眼都好像是件很费劲的事情，嘴颤抖，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

        但方晚只是觉得恶心厌恶，不由得往旁边缩，以此避开他的靠近。

        房间里安静无声，温华怕她无聊，打开了挂在墙上的电视机，随即脱下西装外套，坐到办公区，打开电脑将U盘插入。

        方晚咬牙，后槽牙磨得在脑海中噌噌作响。

        温华松开手，方晚静默了会，眼眸垂下掩盖心虚的光，咽了咽口水，选择吃饭。

        温华挑眉笑：“掌权者的话是最不能相信的，当初朱棣谋反时为拉拢朱权也是说‘事成之后，平分天下’。结果呢？平分天下？呵，洪武二十四年获封宁王，到死都只是个宁王。”

        温华偏看向她，深邃温柔的眼眸缠绕着溺人的视线，语气轻缓：“方晚，你要不要当我的情妇？”

        “还没有得到。”

        明明已经很疲惫了，但仍然因警惕心而不敢入睡。

        大手覆盖上她的眼，黑暗瞬间笼罩了她的世界，只能听见远远传来不真切的话语。

        温华又继续说：“如果你看不上情妇这个称号，我可以向年九逸那样宣布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也从来没有对外界说过有女朋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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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到他看得见，摸得着，却永远抓不住。

        她吃完的时候，温华也正好忙完，起替她收拾残局，方晚的目光投在电视上，电视里正放着《大明风华》，看到俞灏明饰演的汉王有谋逆之心，汉王说用力抓住赵王的肩膀说：“老三，我要是了皇上，我与你共享天下！”

        方晚偷偷看他，的躯浑沐浴在阳光内，光辉将他抖梢的发丝浮盖一层金，宽阔的肩背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