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灵活啊。”
我用力夹他,终于挣扎出一丝发声的空间,“不就是不让你打钱……至于吗!”
“……”
我从他臂膀里挤出一只眼睛――钟意不知何时翻回来,正托着腮看向这边。
陶决着我的大肉,痛心疾首:“煮好的面啊!隔夜就坨了。”
“你和我都着他的血。那里面没多少公序良俗,也没多少世规则。”
我用我,换妈妈洁白无瑕的幸福。
“你自己说的,睡好几次。总不能让你空口无凭……”
黑灯瞎火,我看不清他动作,只听见套子打结的声音。双被他的腰卡得合不拢,的官贴在大内侧,滴了一滴什么下来。
他和我都没能如愿。原本,不该拿来交换的东西,就不会换来完美的结局。
“让孩子睡吧,怪可怜的,闹他干什么?”
他眼里还有点睡意,看不出醒了多久。指尖温温热热,撒似的勾我掌心,摸那条时不时发的疤。
“你怎么不轻点?都快把床摇塌了,我一个人吵得醒他吗?”
暗度陈仓,插进第三,“这才到扩张。”
收放自如的洁癖眼下大概是收了,不在乎蹭脏被子,漉漉的手把着我撑得发颤的往后带,架在他自己上,用膝盖得更开。
“唔,抱歉……”
“……”
“是、是吗……?”
“不算太多,是吧?但如果不是十万,是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
我叫也叫不出,套在他那东西上,哆嗦得像左手摸火线右手摸零线。
“……”
只是还好,我们都活着。
我像被拉到最满的弓,向后弯折着,绷在他腰间。
……会为了无论如何都想得到的事物,献上不该拿来交换的代价。
我虚伪地客气:“又来?”
“……?”
“东西也好,拼东西也好……需要动手的事情,从以前就很擅长。如果不是那天太着急,只要你不想,是不会被刀片割伤的。”
两相夹击,我猝不及防高,陶决猝不及防被我夹,狼狈地息着咬我后颈。
床架吱吱呀呀,床柜叮叮咣咣,脑袋黏黏糊糊,陶决忽然不动了。
他送进来,坨的是我。
在生气。绝对在生气。
“十万,折算成美元,勉强够你现在一年的学费。”
他用拇指把那滴抹了,抽出床的巾仔细我,再干净他自己,撕开新的避孕套。
我往后一摸,套都好了,不免瞠目结,“有必要这么出卖肉吗?”
“你那时候才十二……他开价十万。”
始作俑者眼睛,也不知在跟谁歉,翻个继续睡。
“但你还是把它们包住了。万一被除你以外的人发现,对方就不会受伤,是这样吗?”
陶决重新捂好我的嘴,隔着手掌落下急促的吻,说,至于。
隔着手掌交换的吻,近到睫交织。我轻轻他掌心,他动得更加忘情,几乎把我密不透风地裹进怀里。
“我怕,万一,真有那么一天……”
挤进来的分比刚才更、更。他捞起我两只手,叠放到我嘴上,说“把嘴捂好”,话音刚落一入到底。
钟意的语气总是这样,说什么都像说好话。比如现在,感觉他好像在夸我,又不太确定。
亲生兄妹在床上媾合,撞击不该撞击的位,交不该交的,好一出不堪入目的俗世惨剧。
床晃得厉害,钟意唔了一声,沉重的眼到底没掀起来,只捧着我的脸,肌肉记忆一样寻到隙伸进。
甩锅甩不出个章程,陶决与我面面相觑。片刻,他抽出来,把我翻了个,又把枕拉过来垫到我腰下。
他用他,换我一无所知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