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他们俩居然谁也没ruan。陶然里面吞着一gen,外面ding着一gen,tou一次直观感受到――吃得再好,也会吃饱。
最可怕的甚至不是吃饱,而是shenti吃饱了,脑子还馋。且两个人都没有大动作,小口小口地喂她,磨她,哄劝她,害她对自己抱一种早高峰满员地铁的乐观,总以为挤一挤还能再sai点。
下面不是能sai的火候,就sai上面。她han着两条she2tou吞咽,起先还分得清chu2感,到后来连味dao都混在一起了。嘴巴空闲的时间不多,只能找机会抱怨“好挤”、“脸酸”、“she2tou麻”,他们便改成一人一下啄她,看是谁献上她肺活量告罄前的最后一个吻。
三个人紧挨在动起来就不太施展得开的沙发上,脱得磕磕绊绊,衣服扔了一地。
两ju肉ti一前一后贴着她。
本该疲乏的shenti越发min感,越发贪多。
兄长描摹锁骨的指尖还不够,要更cu糙、更轻浮地淫弄才好。恋人落在后颈的吻和chuan息也不够,要更凶地、责备般地用力才好。
不会被看轻、被怪罪的底气原本来自他们日复一日的喂养,在情yu中浸泡片刻,竟cui生许多低俗渴望,有恃无恐地期待被亵渎。
终究是这种时候更冷静的人,才能从陶然的每一个反应判断如何最大程度取悦她。
钟意见她塌腰,就知dao该深压重碾。陶决慢了半拍,cui促便与两团柔ruan一起怼到他脸上:“你han一下,han一下呀……”
兄长怔怔伸she2。
rutou尖翘,没他she2钉上的珠子大。nai肉细nen,份量小到一口就能抿完。
他脑子里总还留着那个在浴缸里哭他一shen鼻涕的泥猴小鬼,哪怕双眼所见已经是发育成熟的女ti。肉薄骨细,能晃动起来的资本不多,但已足够让他神摇。
视线躲着摇晃的ru,一个劲向下垂,没躲开shi亮的xue。
xue口齐gensai着东西,被ding到尽tou也不lou怯,还馋得抬tun多迎她那小男友几下。
两扇肉chun充血涨红,挤得阴di向前撅着,耀武扬威地ting给哥哥看。
陶决用指腹捕了那粒肉,往下推,推它去尝被男xingqi直接摩ca的滋味。好心里夹带私心,企图从妹妹汁水丰沛的私chu1榨出一篇横向对比测评报告。而他妹果然惯会打ma虎眼,双手揽过他脖子,蛮横地把ru粒往他嘴里ding,只guancui他快点,cui哥哥张嘴吃nai。
shi漉漉的神情太有迷惑xing,陶决看不出她是真想喂他,还是只想看他一张老脸当着第三人在地板上摩ca,索xing不去分辨,衔住ru尖,下liu话张口就来,“你们俩当的什么家长?天天晚上不好好睡觉,也没见有人过来喂孩子,孩子在隔bi哭得纸巾都用没了。”
……你那是哭的吗!
上下都受着照顾,陶然无暇吐槽,先被撞得浑shen一抖。丁点大的肉,陶决没敢用力咬,眼看它趁机溜了出去,在口腔和室温的落差里打冷颤。
安心与信赖的共犯及时施救,伸过温热的手来捧两团小ru。chu2感让人上瘾,陶然不由自主往他手里送,送着送着,被送回她哥嘴边。
她垂眼,兄长lou出水鬼似的shirun目光,就着捧ru的手大口吞咽,咽下不存在的ru汁。
她回tou,共犯仍旧一副未被情yu沾染分毫、半是抽离半是纯稚的神情,力dao细腻地抓rou一手白肉,毫不留情抵进吃ru的嘴,像要把谁噎死。
还对被唾ye呛住的兄长好言劝dao:“哥哥爱吃就多吃一点。”
视线交汇,陶然捉到他难得外显的顽劣。
钟意朝她笑笑,脸上终于泛起应景的chao红,像被她用视线抚摸了一些他并不骄傲、实际上也并不美好的bu分。
她接受他,也享受他。钟意将这个简短的认知抵在she2尖反复回味,少见地在xing爱中膝盖发ruan,想要rong化。
陶然不明就里,只知dao背后的人忽地贴她更深。撑开她shenti的bu位骤然发力,再也藏不住惊人的存在感,bi1得她双tui打hua。一惊之下,手臂与小腹同时使劲,绞出shen前一声呛咳,shen后一声chuan息。
命脉被绞紧,他们竟不约而同更进一步。
将她一shenpi肉,前后里外,用ti温捂个透彻。
zhong胀的肉冠深埋入腹,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