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儿,我禁不住有点汗颜:“哎?你没必要忍耐……”
“哦?是吗?我以为我应该在博士面前尽量保持得。”
我干忙摆摆手:“在我面前不必在意那些,何况这儿也没有别人,不必拘谨,我希望每一位干员在这儿都能尽情释放自我、展现最真实的自己。”
折光薄微微张开,似乎是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很快说:“好吧,我会尽量的。”
我迅速将检查床调整成座椅,对折光:“好了,来,坐吧。”
折光很快坐了下来,将双脚放在椅子的踏板上时,会自然而然的将双分开,而这时我发现他之前还半疲状态的阴,倒是立了起来。
人和人的构造差不多,可在细微之还是会有很多差别。一些干员的阴在起前后不仅会发生形状和大小的明显改变,呈现出来的颜色也会有所改变。而折光则是另一分人,他的阴在疲时便是和他的肤一样白皙的模样,而起之后颜色竟然也没有任何改变依然通白皙。
大约是察觉到了我视线的落点,折光稍稍别开微红的脸颊,开口说:“没想到会在检查的时候被博士观察得这么仔细,我实在是禁不住有些兴奋,抱歉……”
莫名的,我感觉额渗出一层汗珠,但还是赶紧说:“啊……没关系的,不用为了这种事抱歉,再说……这、这也好的,看起来更容易进入起状态,也更方便测量了。”
这时折光有些意外地看向我:“还要再一次测量吗?”
“啊,是的,要确定不同状态下的确数据。”
折光脸颊上的红晕依旧未退,却垂下了眼眸:“我从未想过自己的会被以如此细的方式对待。”
听着他这番话,我的心情十分复杂,禁不住心疼这个为了复仇而多年折服的独行者,更是禁不住为他多年的经历感到无比复杂痛,同时心底还透着一莫名的隐隐灼烧感。为了完成复仇,他似乎也已经将自己的一切全都忽略了,甚至宁愿将自己的姿态降低得卑微到尘埃里,甚至着自己与自己讨厌的宝石长期为伴……但他显然并不是个没有自尊的人,更不是一个愿意真心对贵族卑躬屈膝、趋炎附势的人,他或许一度连他最珍视的东西都忘却了,甚至忘却了自我。
一个从事细工作的人、多年来尽心尽力服侍他人的人,却从未被别人悉心对待过,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无力和悲哀呢?可这也正是这片大地上绝大分普通人的人生。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赶紧将那些复杂的心绪、翻涌着的情绪全都收拾起来,放在一边,凑到折光面前对他说:“放心吧,从今往后,你会一直得到心的照顾和对待。尽我不能保证对每一位干员无微不至,但我会尽力的。”
“博士……”折光抬起,他的口清晰分明地鼓噪了几下,而下的肉棒也更加昂扬立了。
“所以,你……觉得你现在是完全起状态吗?”我只好强忍着尴尬开口问。
折光低看了眼自己下的肉棒:“博士,你是说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