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涼冰在她後喊她。
一氣之下,薔薇全盤托出自己這些年所幹過的瘋狂事蹟,凱莎婚禮那晚她只是輕描淡寫,今晚她鉅細靡遺:縱慾過度、被人詐騙,自暴自棄,天天打架鬧事,數不清在警察局過夜幾次,酗酒酗到酒中毒,被安娜打到進醫院,改過自新提前當兵,還以為能重獲新生,結果差點被殺掉,被奪走異能,沒有異能讓薔薇徹底陷入谷底,不可思議的是竟然還有人願意接受這樣廢人的自己,她該感激,雖然她也不覺得成燕有多愛她,說穿了還不是為了她媽的面子,延續杜家的基因-任務。涼冰認真聽,吃醋之外,更多的是心痛。薔薇說到哽咽,埋怨歸埋怨,但她現在不會將自己的悲慘怪罪於涼冰的離開,這都是她咎由自取。
「我改變心意,去妳家打吧。」
「不用,薔薇,我早上去超商買了,在我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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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們早睡了。」
犯了,但涼冰沒有生氣,只是皺眉回望表妹。
屋內有蚊香微微的煙霧,屋外有香菸濃濃的白霧,安娜站在家門口抽菸許久,托妮、威娜等人過來,因為安娜說要打牌打整晚,卻看老闆娘一接著一菸,愁眉苦臉的抽著,威娜雖然疑惑,但沒有多問,要開拉門,突被安娜抓住了手。
此話出口,薔薇傻住,涼冰起,那壞笑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從未改變。表姊牽起表妹的手帶她回房間,溫柔又充滿迫不及待。
薔薇不說了,再說都改變不了過去,她起把盤子拿回廚房的洗手槽,然後把幾片蚊香點燃,放到家裡四處角落,最後一個角落在走廊的盡頭,薔薇蹲著,回想自己年少輕狂真是蠢,因一個負心女搞壞自己的人生更蠢,可是沒辦法,她就是很愛她啊。
「她們睡了?這麼早?現在才八點。」
「我去過。」
「我知、我知,妳不用念我,也不用對我說大理,表姊,妳媽跟我媽說得夠多了,我……」
「唔……等、等,涼冰,我去姑姑房間拿避孕貼片……」激情開頭,薔薇還有點理智,知不可以鬧出人命。
「但我們不是要跟薔薇、涼冰一起打……」
話語未完,涼冰跪在表妹後擁抱她,薔薇整顆心早碎了,此刻要再碎一次-表姊轉過她的頭強吻她。不被社會允許,背叛還亂倫的罪,但表妹依然毫不猶豫,轉撲倒表姊,此次糾纏的地點是表姊選的,也是大膽,家裡的走廊。
「怎麼了?」
「薔薇,妳好像誤會我了,我的生理需求沒那麼大,也不會透過來發洩壓力。」涼冰很正經,薔薇更火大。
「她們睡了。」
「我去點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