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幫對方脫上衣,親吻,到手指伸入內褲,所有的動作都是那麼的自然,完美的合與默契,薔薇捧著上表姊的臉,不可置信的心情全寫在臉上,但還沒說出一句想念,突聽安娜的腳步聲跟叫喚:「水……頭好痛,薔薇!幫我倒一杯水。」表姊妹不得不停止這份激情,連忙從沙發上站起,幫彼此穿好衣服、整理頭髮。
安娜著太陽,慢慢走到飯桌前坐下,薔薇馬上過去倒水給姑姑,涼冰則是拿遙控打開電扇,表姊妹偷望對方一眼,涼冰著後頸低頭乾笑,薔薇抿憋笑,無限甜蜜從心而生。
幸而凱莎聽到小姑娘講話的聲音,在走廊敲門罵喊,打斷初生的慾望,嚇得她們立刻退開,背對彼此,躺在各自的棉被裡,緊緊閉上眼睛裝睡,卻徹夜失眠……
這是個強吻,地點是表妹選的,選的大膽的,家裡的玄關。涼冰來不及反應,後背貼上大門的拉門,說來不及反應有點虛假,她是本沒想過要反應,微睜的雙眼有眼淚下來,那兩滴淚下來之後,表姊就不多想了。薔薇被涼冰魯的拉回客廳,推上沙發,那本漫畫掉在地板上,後來被涼冰一腳踢到桌子底下,表姊妹久別七年的激吻相擁一點也不生疏,體好像有記憶,只要觸摸到對方,自己的體就知怎麼親吻她、撫摸她,哪裡是她的感處,哪裡會令她說喜歡,指尖穿梭在黑髮與紅髮之間,頸的連好像動物交頸,展現絕對的親密與唯我獨佔。
好奇心害死貓?但滿足了就沒事了。
「妳們……天氣熱為什麼不開電扇,滿大汗的。」
「喂!妳們兩個,這麼晚還不睡覺,別以為放暑假就可以這樣沒規矩,快睡!」
「妳都忘了嗎?」
房內小夜燈的光是鵝黃色的,視線模糊,但觸覺深刻。
啪──
不知接吻是什麼感覺?」薔薇脫口而出,涼冰的心猛然動,兩人的距離不過幾公分,當表妹回望,涼冰看了薔薇的嘴一眼,再看她的眼睛。
「所以我才說我要去一個沒有妳杜薔薇在的地方。」涼冰別過臉去,嘆。
「我也很好奇。」
表姊這話的深情,薔薇不懂。涼冰的感情會比薔薇彆扭,不只是因為個不同,也是因為她稍微比她年長,想得多,想得多了就很難單純。個互補吧,薔薇不多想,因為表姊就在眼前,不上她是出於什麼理由回家,總是回家了。
回憶終結在薔薇的這一句哭腔提問,她已經走上前,用力握住表姊的手腕,涼冰拉不開家門,本來她以為自己毅然決然地離開薔薇之後,薔薇會自行去找出路,卻沒想到她的靈魂與感情都太固執,始終都在這裡等著表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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