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tou天还未亮,燕齐光就照常醒了。
他轻手轻脚拨开床帐,望了眼外tou,见廊下还未点起灯来,就知离早朝还有些时间。
他复又半躺着,望向shen边的嫮宜。
她仍在沉沉黑甜乡,手放在小腹上,chun边一朵笑靥绽开,脸色晶莹如玉。
燕齐光目光柔和,顺着她的手臂望下去,小腹chu1严严实实盖着锦被,却仍能看出隆起形状。
他右手覆在嫮宜手背上,感受着那里温热的凸起,才俯下shen在她额tou轻柔一吻,才替她掖好被子,自己走了出去。
嫮宜已怀孕五个月。
十二年来,嫮宜始孕。
太医已明言腹中是双生子,因而嫮宜这胎怀得格外辛苦些,才五个月小腹就已高隆,她又只长肚子不长肉,四肢仍旧纤细无比,便只是在地下慢慢踱步,都叫人看得胆战心惊。柳嬷嬷和竹青二人提着胆子在后tou紧跟着,怕她摔着。
偏偏太医还格外交代了,既然胎像稳固,就不能总在床上躺着,每天得活动活动,将来生产时才能顺利。因此再担惊受怕的,也得让嫮宜下床走一走。
嫮宜自己倒是还好,搀着腰慢慢在殿前的空地上走。
或许是自欺欺人罢,她总觉得既是双生子,或许的确是那个无缘的孩子,又重新回到了她shen边。嫮宜抚着小腹,一时心中有些酸ruan,又有些释怀,还在沉思之间,就已被人悬空抱起。
嫮宜惊呼一声,手下意识揽住来人的脖子,叫了一声:“陛下。”
燕齐光闻言挑眉,将嫮宜抱进殿内,放在榻上,二人呼xi交缠在一chu1,一阵阵的tang、一波波的yang。
里tou伺候的人不知何时都退得干干净净,一室幽幽,细碎清影下只能听得chun齿啄吻之间水声细细。
自嫮宜怀孕之后,因为顾忌着孩子,两人都是一直未曾云雨,此时久旱的情chao一朝被济,是干柴逢了烈火,是鸳鸯交颈燕双飞,柔情浮涌yu心焚。
嫮宜hu内已是淅淅沥沥一片淫雨,只是理智尚且还存三分,勉强抓着燕齐光的手,chuan息着dao:“陛下……孩子……”
他被这称呼亦是唤回些许清醒,只是声音仍是低沉的yu念:“太医说了……三个月后就不打紧了。”
说话之间,嫮宜尚且还未反应过来,他已半蹲下来,将她的tui置在他肩上,裙摆却不撩开,就这么倾shen钻了进去,yun住了她tui心jiao花!
“呜!”嫮宜又短又急促地哼了一声,前所未有的快感竟让她一时失了声,双tui不自觉地屈起,雪白一双足踩在他肩上借着力,仍觉大tui颤得停不下来。
燕齐光被宽大的裙摆笼着,嫮宜肚子又已微隆起来,底下如何,她全然不能看见,只有一点感官格外分明,任何动作都在未知间被放大快感,嫮宜闭着眼,手紧紧攥着榻边丝hua被褥,却仍难挡那波泛上来的淫情。
原来xue口张合之间春水漫漫,细窄feng隙已羞羞涩涩开了条口。嫮宜只觉一dao温热的she2尖或从上到下,或从下至上,反反复复tian过那细feng,间或夹杂着啧啧水声,还不时有吞咽之声模糊传来。
嫮宜情不自禁夹紧双tui,却又被人彻彻底底支开,裙底tou颅一动,燕齐光已han住她两片翕张花ban。
嫮宜倏然张开眼,启chunchuan个不住,低低咽诉几乎是从hou咙口发出的,连呻yin都发不出来,只能感受到花ban被他han在口中,she2尖yun过ban肉,轻一下重一下,酥麻从xue心窜到脊背,嫮宜勉强拱起shen子,眼中一片茫茫,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呜咽着求饶:“停下……陛下……停……停呀呀呀!”
一句求饶尚未说完,他已笑了一声,从底下闷闷传来声音:“宜娘叫的还是什么?”话音未落,就用牙齿ca过那已经min感到了极点的花ban,还用上下牙齿细细地磨、轻轻地咬!
嫮宜的脚趾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