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们对彼此的逐渐熟悉，师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紧张过了。

        他抓了只鹿，骑着往回走的时候遇到了闲逛的凰凌世。

        在军中的时候，一群人一起吃饭就算庆祝过了，如今成了万人之上，凑齐一桌人吃饭却有些困难了。凰凌世想了想，他们现在关系不同以往，过二人世界也不错的。

        凰凌世摸了摸下巴，忍不住调戏他两句：“送个孩子怎么样？”

        凰凌世在军中的时候时常打猎，她甚至能徒手猎熊，不过她抓的最多的是兔子和野鸡：“这些比较好吃。”

        据凰凌世观察，师殷虽然脸薄，对于在其他大臣面前展示凰凌世给他的特殊待遇倒是乐在其中的。

        树林中只有沙沙的风声，空气中充斥着青草的香味，下传来的快感似乎被放大了，师殷的反应也格外强烈，仅仅是手指就让他了。

        凰凌世轻轻了师殷的腰：“快醒醒，看那些大臣是怎么面对我们这么伤风败俗的。”

        “你生日快到了吧……”凰凌世说，“有什么想要的吗？”

        师殷的表情一片空白，片刻后他才慢慢抬手挡住脸，低声促：“你快点。”

        半晌后，才有人忍不住开了口。

        凰凌世低亲吻师殷，发梢扫过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她在师殷颈间蹭来蹭去，说着“就来一次”，“明明你也感觉了”，哄得师殷妥协了――他从来招架不住凰凌世撒般的请求。

        “你这幅打扮真难得，不一次我会很遗憾的。”凰凌世说。

        师殷瞪了她一眼：“所以你刚才就在想这个？”

        凰凌世没告诉他，她刚让人仔细地清了场，现在侍卫正守在外围，以免有人闯进来。

        天天听她说这些话，师殷都有些习惯了，他想起了赤凰的习俗：送爱人猎物。明天是秋猎，正好可以给凰凌世送些什么。

        凰凌世安：“不会有人看到的，我刚刚在这转了半天，一个人都没有。”

        师殷不知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师殷有些犹豫地抵着凰凌世解腰带的手，他自认为不是恪守礼制的人，但是幕天席地的法，还是有些超出他的底线了。

        凰凌世微微挑眉：“你要是这么喜欢，每年我们都可以……”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凰凌世亲手把师殷抱进了营帐。

        凰凌世伸手替师殷了汗，两人闲聊几句……之后就到了地上。

        这次秋猎她换了劲装，师殷以为她想过把瘾，没想到凰凌世只是出发前了一箭鼓励大臣们，之后本没动手。

        在场的大臣几乎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凰凌世拨开他的手，给他理了理额的碎发，好心地让师殷缓了缓，才抬起腰挤进漉漉的小，师殷发过后浑酸，只能任她为所为，随着她腰大开大合的动作上下起伏，修长白皙的手指下意识攥紧了下的布料，又因为快感无力地垂下。

        “不知廉耻！”有人气急败坏地骂。

        一贯衣着一丝不苟，面容清冷的左相没骨似的靠在皇帝上，衣襟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红，皇帝随意披着的外袍上沾了不少树枝和草叶，似乎彰显着他们有多激烈。

        师殷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回过神时正靠在凰凌世怀里，两人量相仿，共乘一骑的姿势别扭极了，幸亏凰凌世骑术了得，他们走得还算顺利。师殷被凰凌世折腾得浑酸痛，尽凰凌世特意放慢了速度，坚的鞍还是刺激得他酸胀的某个位更加难受了，让他一手指都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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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殷躺在凰凌世的外袍上，上还称得上衣冠楚楚，下的风情却一览无余，双被凰凌世推得大开，她的手指在口搅动着，发出暧昧的水声。

        “此物献给陛下。”师殷下向凰凌世行礼，因为骑，师殷难得没文人打扮，紧贴的骑装勾勒出劲瘦的腰线，发髻也扎成了方便运动的样子，他脸色因为运动还有些发红，呼也没完全平复下来，额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汗珠。

        师殷物质望不重，还是位高权重的左相，自然没什么想要的。

礼后，看到师殷迷迷糊糊地从一旁的塌上坐起，上的衣物随着他的动作落――赫然是凰凌世的外袍，上面绣满了皇帝专用的栩栩如生的凰鸟，仿佛耀武扬威地嘲笑着大臣的不自量力。大臣无能狂怒，回家后写了封文采斐然的折子参师殷不敬皇室，被凰凌世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都说了让你别学军中的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