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呻听得外间嬷嬷和随喜面红耳赤,贝勒爷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架子床被摇得嘎吱响,圆房至今,他何时在福晋上用过这等力气。
她失神地看着帐,只觉小腹里酸发紧,如水般一阵酸过一阵,甬里的收缩越来越快。
千辛万苦走到今天,胤禛一定要完整地得到柔佳。
的发,拿手指戳了戳那硕,又往下好奇地了两个垂挂着的饱满的卵,却被胤禛抓住手,他几乎是叹着气:“福晋,下回你尽可以玩个够,只是眼下,我实在等不得了。”
他这不中用的福晋着嗓子求他:“不行啦,实在太涨了,入到底了呀!”
她明明不够,她明明还馋着呢!
呻到了,柔佳死死忍住,胤禛的手指抵开她的,沉重地息:“叫出来,在我上。”
从前胤禛的确没有全进去过,柔佳痛得受不了了,他便抽出来,拿手到要了,再插进去出子孙,两人真如那恶毒的嬷嬷期盼的,只是为了生孩子罢了。
嬷嬷到底是老人,吩咐随喜去把随安叫来,随安年纪大些也懂事些,让随安去厨房上要热水。
柔佳没忍住呻,也没忍住在了胤禛上。
这火热透的花径,绵密紧致的挤压,她怎么可能吃不进去。
“啪”的一下,卵打在光溜溜的白虎丘上,柔佳蓦然被到了口,整个人缩起来,胤禛被夹得受不了,咬着她脖子,打开她的子,飞快地重重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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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一下,柔佳走肾不会走心,她重生是为了获得自己的圆满,对房事改观快乐吃肉,以及全了和弘晖的一世母子之情,这文就是为了快乐吃肉,这段肉穿插前情,已经写得太长了所以就写到这样,第二天早上继续吃)
柔佳咬了咬,手腕一抬,摸上那火热的阳,拿两指住,贴住自己张开的细,小心翼翼地往里坐。熟悉的撕裂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饱胀的火热,胤禛满大汗等着柔佳往下坐,不出所料,只进了个,柔佳便不肯了。
想了想,嬷嬷又:“算了,把随乐随欢也叫上一起去,动静大些,好让李氏那个狐媚子知,福晋得才是正理。”
柔佳两颗大的被胤禛的膛摩得又痛又爽,下更是保护不得,桃源门大开,只能任君采撷。
胤禛出尔反尔,他抓住柔佳的手环住自己的肩膀,一手勾起柔佳的一边弯,一手住柔佳已不堪蹂躏的花,不顾柔佳抖得仿佛落叶般的挣扎,狠狠地把那颗红豆住动,一大水下来,胤禛一腰,整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