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药什么感觉？”

        十九如释重负，连声音也响亮了三分“兄弟……先……先……抽我……脚底吧……”

        “唔……兄弟，对了……我今初来乍到，七爷还需教我咱们的规矩，现下不好让七爷等着，兄弟你看，能否等我先和七爷学完了章程，再回来帮你？”

        十六看向三二，又看向七爷，再看回十九。

        十九还真以为这新人未曾看到箍着他的后铁棒，便着气解释：“兄弟……我……脖子让套住了……只得……这么高……手脚也被……绳子牵着……动弹不得……”

        三二转向十九侧面，伸出一只空手，勾起手指，拿指尖轻轻挠过十九光的足心。问：“是此么？”十九以为是解的疼痛，等来了却是更的逗弄，直到了心“啊……啊……啊……”叫个不停，忙说“是此！是此！求兄弟别挠！啊……”

        “怪不得……我还当这是兄弟特有的礼数……原不是故意叉开拿鸡儿点还礼？”

        三二攥着藤条，抱拳施礼，问：“兄弟，要我抽哪里？”

        “都哪儿上了药？”

        “我再来，若是你还叼着，便是一直无人帮你，我便来把你的地方全抽一遍……若是你嘴中没有着藤条，我见了便就不来了……”说罢，拱手退步，又和七爷、十六站在了一排。

        十六笑意渐缓，背起了手，面带和善，活脱一个小佛爷。他清了清嗓，正色说：“问话。”顿了顿，接着朗声：“给新人讲讲，鸡巴为啥翘着？”

        后的十六扑哧一声，看七爷扭瞪他，赶忙捂起了嘴。

        三二看回藤条，只见那藤条旁踮起的脚已经抖了，十只脚趾骨节分明，牢牢的抠在石面儿。

        “喔……原是这样，十六兄弟果然见多识广。”

        “真是，这十九兄弟怎么连口水也不住？他平时莫不也是这样？真是浪费这好牙口了……”

        “刚才喊我们帮忙？”

        三二拿起藤条，抬到了十九嘴边，十九刚想开口询问，藤条便被放进了口中，他只好先衔着。

        三二这才注意到，十九踮起的脚边儿赫然放着一藤条。

        “想……麻烦……新来的兄弟……帮忙……拿我脚边儿的藤条……抽……抽我……解…………”

        “也许是怕挡着别人看不到他的狗鸡巴，狗肚，所以把前边儿的蹄子抬起来了。”

        当日里，七爷回屋后便去睡了觉，留着十六给三二讲述府中的规矩安排。讲到了要褪带锁，也讲到了若是“行止不雅”，便会被像十九那样，扒光了束在院里让人观光。讲一回儿，便有人来报“十九哭了，似是不住了，还衔着那藤条。”再讲一回儿，便又有人来报“藤条掉了，人似是累晕过去了……”

        十九抬眼偷翘了七爷一眼，心下紧张害怕，没曾多想，便悠悠吐出了一个“好……”

惊奇，心想这少年怎么通连一都没有？转念又想，这般侮辱罚人的法子真是闻所未闻，自己以后需得万事小心，免了此灾。

        “狗叼着棒子也会像这样不住口水……”

        “嗯…………”

        三二想到了刚才十六说过的那句‘回七爷，还放着呢，按您的安排，来往的人无一人帮他，都是上前作弄。’心下便有了数，上前一步，欠捡起了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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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满意的看向三二，又瞧着十九笑：“你看他像不像一条叼着棒子坐着的狗？”

        十九轻轻抬眼瞧了一眼三二，便又低下了，半晌，十九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慢慢说：

        “感觉…………”

        三二抬眼去瞧十九，直见他脸色已经红成了石榴籽，脖子被箍着，低不下去，只是一旁撇着，心是万般的羞怯，子却是一丝也动不得，还是抱开，蹲在原地，大敞着，样子是千种的风情。

        十九目光躲着人，红着脸，弱弱答：“翘着……因为……给……上了药……”声音低沉悦耳。

        “兄弟，你把这个叼住了。”

        三二收回手，问“这石面糙，为何不放下脚跟，直接蹭蹭？”

        “来，这不新人来了，和三二说说，怎么帮你？”

        二人一唱一和说着话，却听到七爷远远的招呼他们进屋。二人聊得兴起，一个不注意，七爷已经径自回了屋。

        “腋下……脚……脚心…………鸡……鸡巴……”

        三二看向十六，发现十六也正看着他，三二又转看向七爷，七爷仍旧盯着十九，不发一言。

        “不是……是……这绳子……合不上……”

        七爷看着三二的动作，眼睛眯了起来，似是想着什么。

        三二说：“狗的后确是这样分开蹲着，但前不是撑在前么？”样子认认真真，煞有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