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小腹,还是撑着坐了下去,这时雪棒只留了个小尾巴在外面。
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姝妹不在床上,我喊了几声。姝妹从卫生间出来,拍了拍我的背,“糖糖?噩梦了?要喝水吗?”姝妹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我。
玩儿了一会儿后,我发现姝妹手都是凉的,肚子也是一片冰凉,于是把雪棒抽了出来。
在吃了三分之二后,雪棒的进入有些困难了,姝妹的脸有些发白。
我让姝妹跪趴在围巾上,出后,粉粉,紧闭着。
姝妹强忍着不适,“没事,只是一开始不舒服,糖糖不是想玩吗?过期不候哦~”
“没事的糖糖,可能冻着了,我们回去吧。”姝妹摸了摸我的耳朵。
“是不是痉挛了?”我有点担心。
于是开开心心的拿着雪棒的尾端,东戳一下西戳一下,肚外雪棒的位置随着我的动作不停改变。
“进不去的糖糖,”姝妹爱怜的摸了摸我的脸,“要不你试一下后面。”
“呃啊…肚子…乱七八糟的…”姝妹不知是迎合还是真的舒服,发出一些甜腻的声音。
姝妹笑着拿过雪棒,蹲在雪地里,将雪棒重新紧实后,将雪棒一端抵着雪地,一端抵着后。借着重力,渐渐坐了下去。
我当时没经验,以为真的只是一开始不舒服,以为真的只是不舒服而已。
我略微放心了一些,帮她穿好衣服,我们一起回家。路上她额上有些冷汗,腰也略弯,可惜我当时没注意。
颈,出发育到B的馒,将脸埋入其中。哼哼唧唧的磨蹭着。
雪棒在后已经化了一些,还是好拿的,随着雪棒的抽出,雪水也了出来,已经变得有些温热。
我了她的肚子,“很疼吗?拿出来吧。”
我怕雪水没干净,于是按了按姝妹的肚子,才发现肚子里面的子都绞在了一起,腹摸着发。
我拿着雪棒尝试着想要进去,可惜不得其法。
“嗯!”
姝妹手捂着肚子,缓了一下,对我笑笑,“糖糖,进去了。”
“你想把雪棒全插进去吗?”姝妹环抱着我。
回去后姝妹病了一个礼拜,痉挛加胃炎,还有些低烧。我怀着愧疚每晚陪她睡觉,白天照顾她,同吃同住了一周。
我心情有些复杂,从外面能看到雪棒的形状,停留在胃的下方。应该是不舒服的。而且姝妹脸色发白,原本高的红晕都褪去了。
我接过,然后把灯打开,发现姝妹面色苍白,摸了摸她的手,是凉的。原来她半夜痉挛,被疼醒了,怕把我吵醒,就去了客厅沙发。我把她按在床上,给她着肚子,心里一片酸。
我愣了一下,瞬间激动了起来,我们还没玩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