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喜欢这里啊……”
他还有许多乐趣可寻。
不是爱慕,甚至也不敢说喜欢,连思念,对于他而言都是一种亵渎。
合着房的动作,我张开嘴,不住地吻着主人的――经过B232、233的服侍,这里还是漉漉的,我继续向下舐着,直至水光潋滟。
除了床上那位一动也不敢动的、我看不到容貌的女人,还有两名女――她们分别跪伏在主人的两侧,正在殷勤而小心地舐着他的间。
二百三十四层,足以尸骨无存。
下巴被掐住,我的走神被打断。主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如黑曜石般的眸中,映出了我的恐惧。
去。
这曾是我最喜欢的、电影里的一句台词,可惜直到最后,这电影都未曾公映。
4
那是炽热的、长得近乎狰狞的阳物,青泛出紫色,两条小交织,也未能拢住它的周。
“似乎你对她们更有兴趣呢……”
的、汹涌的。
不过全息投影中,被光影留住的沈还有着一副完整的面容。她努力地像个少女般笑着,尽她从来不曾拥有那样的时光。
一等女仆立起了上半,兴奋地握紧了手中的九尾鞭,似乎在等待主人惩戒的命令。
“唔、唔……请、请主人饶恕……”
修长的手指住了我一侧的,圆的房被提起、拉长成锥形,我不由自主地向主人的下爬去。
我微微低下,看着前这对还算丰满的房,用双手拢住了它们,裹上了主人蓄势待发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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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出这句台词的女人,名叫沈,是一个不怎么光彩的演员。她人生中唯一的高光时刻,大约就是三年前,她从自由生物科技集团附属医院的层一跃而下。
内室里的全息投影还在继续,生离死别正在上演,我略略怔住,主人似乎也上了心,没有留意我的分神。
主人的调笑声再起,似乎显出对我的不满来。我赶紧摇了摇,刚想爬上床去,却被主人按住了我的后颈:
无数的、隐藏在价值连城的古董后的监视启动,注视着后女们的一举一动,以确保她们对主人全心的拜。
“你的房……看起来很柔呢……”
“我曾经非常、非常地思念过你。”
“那这里就归你吧……你们去后面助兴。”
“我曾经非常、非常地思念过你。”
为隶,主人的话便如神的谕旨一般。B232、233同时停下了动作,向主人叩了首,随即爬去了他的后。她们未曾耽误一秒钟主人的欢愉,直接地埋进下,吻起口。